风子津默不作声的后退了半步,陆雪离闷声走路,险些撞到他背上。
“怎么了?”她不解的探头出去,瞳孔猛的一缩。
两人害怕的显然不是一个东西。
房间里没有封阙,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昏迷的少女。
“连婴……”陆雪离喃喃自语,“她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抬起眼皮看了看二人,他生的极好,眉眼恣意洒脱,尽是风流倜傥,穿了一件灰蓝绣云纹的袍子,腰间坠着一枚酒壶模样的玉饰,长发拿桃木簪起,唇角微扬笑的不怀好意。
“你躲什么?”
上挑的语调,风子津撇撇嘴,不管身后震惊的陆雪离,自顾自的往男人身边一坐。更新最快的网
“封阙没让你把她带回来。”
醉泱摊手无奈道:“就剩下她了,别的带回来也没用。”
风子津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恣意妄为!”
“一句话都不说就跑出去云游,传讯也不回,若不是此次事情重大,封阙也叫不动你吧!”
醉泱笑眯眯的看着风子津,一别数年,这人的脾气还是这么大:“不和你多说,东西我给带到了,走了啊。”
他说着就要离开,风子津拉住他,瞳孔里涌动着陆雪离看不明白的情绪。
“你到底在做什么?”
醉泱敛去笑容,神情认真的拍了拍他的手:“我走了。”
男人离去的背影无比洒脱,没有丝毫留恋。
屋里一时安静,风子津沉沉的叹了口气,把视线转到了连婴身上。
陆雪离站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眼神细细的打量着昏睡中的连婴,十余年不见,连婴的样貌愈发动人,不像自己,还是个小孩子模样。
封阙迟迟不到,风子津不知怎么,想起了年少的时光。
他们几人是从小的玩伴,醉棠曾经的学生,封阙沉稳,风子津懒散,而醉泱,是个奇怪的存在。
没有人见过他的父母,他自己也不在意,名字也是当时的院长给他取的,他爱酒也爱剑,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活的潇洒又简单。
封阙和风子津是醉泱为数不多的好友,三人一同在醉棠度过了最为美好的少年时光。没有复杂的国仇家恨,没有纷飞连绵的战火,他们的生活中,只有绚烂的花朵,女修们娇美的面庞和一壶壶醇香的美酒。
燕怀瑾偶尔会来见封阙,他们两人是从小到大的交情,总会一起探讨至深夜。燕怀瑾来的越来越勤,封阙的神色也越来越低沉。
战争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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