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无聊。”景辞觉得靳正一直看着他,低声嘟囔道。
大晚上,一束灯光打在她身上,好像整个夜幕都化身成为一个舞台,她是一个舞者,演着一场坐在阳台的戏剧。
“你要吹风到几点?”靳正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好像一根夹杂着针的棉线钻进耳朵里似的,让她整个人十分不舒服。
她没听清靳正说的什么,错误地把这句话听成了:你要抽风到几点?
“你他娘的才抽风呢!靳正!”景辞缓缓站起来,撑腰站着,手指向靳正的方向,扯着嗓子喊道。
“我问你要吹风到几点。”
靳正倒是难得地好脾气了一番,重复着问了一遍。
楼下抱着枪的人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都没料到靳正会这么好脾气地对景辞,但是转念一想又想通了。
老娘吹到几点关你屁事。
景辞心里这么想着,话也不说地转身从栏杆上一跃而下,平稳地站在阳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朝房间里走去,狠狠地关上了门。
拉上了窗帘。
景辞越想越觉得憋屈,灯也不开直挺挺躺在床上。
这个房间里没有死角,完全处于监视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个人正在观看着这个房间的现场直播。
“我去你大爷的……疯子,完全的疯子。”
景辞用力扯过旁边的丝被,蒙头把自己盖起来。
一时间,她真是无法接受自己被靳正这个神经病囚禁起来了。
或许明笑就是这样被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她反正是绝对不会。
半夜的时候,景辞突然想上洗手间……
不行,我再忍忍。
不行...人有三急。
我去,我先去看看。
景辞把自己从被子小世界里释放出来,然后光着脚下了地,走到洗手间里,打开灯,四处看看。
“这儿应该不会有摄像头吧……”景辞确保自己已经四处看过了,才长舒一口气,下一秒,她就又屏住了呼吸。
“卧...槽……”
她的指尖从洗手台上摆放的瓶瓶罐罐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是一瓶洗手液,瓶盖上正大光明地挂了一个微型的摄像头。
变态,变态!变态!!!
这种人怎么能这么变态呢?
景辞垂眸看着摄像头,三秒钟之后,它的归宿是洗手池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