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嘴硬的丫头,爷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准备把爷支开了,好趁着两人独处对苏习飞下手,爷叫你脱你就脱,不然爷马上就把你卖回去。”
瞧着薄寿的模样,芸香就更清楚了他眼下在耍人,反而越发理直气壮。
“当初就是你们设计非要买我回来,又不是我主动攀附你们,薄少爷若是有疑,大可将我再卖回去,总归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嗨你这个死丫头!”
薄寿拍桌而起,却被站起身的苏习飞一把按了回去。
“行了,别太过分了,你这话说的我都想揍你两顿,一顿晚饭,一顿夜宵。”
“小丫头买回来就是为了逗个乐子,反正你暂时又用不上,爷这里可不养闲人,若是不能哄爷开心,那就哪来的滚哪去。”
薄寿刚说完,就见芸香冲他狠狠翻了个白眼。
“嗨你还没完了,看爷我今天怎么好好教训你。”
一见薄寿撩袖子,芸香立刻躲到了苏习飞身后,再探出脑袋,对着薄寿伸手扒拉着下眼皮,又吐出一截舌头的做着鬼脸。
“苏习飞你给我让开,我非得让这个小丫头明白什么叫上下尊卑不可。这才进了门多久,居然敢对主子做鬼脸,再养她两天,岂不是要到我头上拉屎!”
“薄少爷的头没恭桶好用!”
薄寿气得头顶冒烟,苏习飞几乎快笑岔了气,下意识伸出双手,拦着薄寿扬手欲打的举动,生怕身后那个皮丫头挨揍。
其实苏习飞知道薄寿是在逗芸香。
虽然薄寿的确说话没有分寸,却也不会真的让芸香在两个人大男人面前脱衣服,怕是芸香只要抬手解扣子,他就会立刻把人轰出去,就如同眼下,别说自己拦着,就算自己没有拦着,薄寿会追着芸香满屋子跑,手头却定不会落在芸香身上一下。
可为什么他想得如此明白,却还是拦着薄寿打人,苏习飞没有意识到这点,只是任由两个人把自己当成柱子围得团团转。
可不知道怎么的,瞧见芸香一下下地扯着他的军装,从他的腋下窜过,偶尔躲避薄寿拍来的手,而整个人窝进他怀里,仿佛把他当成参天大树躲避和依靠的模样,苏习飞的面色渐渐也起了几分红晕和不自然,于是趁机抓住了薄寿的胳膊,劝道。
“行了,你身子不好,玩玩可以,别动了真火。”
薄寿气喘吁吁,额头覆了一层薄汗,闻言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看着哪个明明和他运动量差不多,此刻只是面色微红,双眼越发晶亮得如同星星一般的小丫头,心中所有的情绪就如蜻蜓点水般,在微波荡漾过后又化作了古井无波的镜面。
“得了,爷不和你这个小丫头一般见识,这样吧,爷们刚才在说的事,你若是能瞧出一点我们看不出的东西,这事就算了,若是你瞧不出来,那袋糖,你还是老老实实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