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接女饶自然是男人,只是因为分别前的不愉快,回家的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过一句话。
能以彤用手指逗弄着鹊桥,作为普通人眼里无法自主决定大解问题的鸟类,她没办法带着鹊桥进到店铺内,只好让男人带着鹊桥先回家,反正他们此刻互相有把柄在对方手上,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更新最快的网
只是直到刚才,她都忘记去开启感知能力,也就是,如果男人真的对鹊桥下手,她也无法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还好这点对方未曾察觉。
能以彤必须承认她的确有些心不在焉,就像是失去了根的浮萍,任世间有色彩千万,却难入如死灰的心。
不,也不算心如死灰,她还有机会......
能以彤垂下眼,接通了岑霜的id。
“岑霜姐,我有大麻烦了。”
另一头的岑霜放下手中的玩具,看着满地乱爬的儿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吧,你是不是又喝醉,然后把人家姑娘的衣服撕了。”
能以彤捂住眼睛,一时接不上话。
原主这都是什么该死的酒癖,她难道是个四十多岁的猥琐大叔么?
“不是,是和参加白色丽人面试有关的麻烦。”
把自己今上午去婚纱店试婚纱,却无论如何都不像一个新娘子的事出了口。
岑霜呆住了。
这什么话,不像一个新娘子?什么叫不像一个新娘子?新娘子难道还能分像或者不像的?难道一个女人穿着婚纱去结婚,有人大喊这女饶样子长得不像个新娘,这婚礼就能不算数的?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可问题在于,我不是真的要结婚的新娘啊,所以如果要去拍摄婚纱的广告,镜头下的我看起来总得像个新娘啊。”
得倒是有几分道理。
岑霜从不怀疑能以彤在事业上的进取心,很多标准,能以彤甚至会定的比她都高,想到这,岑霜又抱怨道。
“你你是上午去的婚纱店试衣服,那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这件事,我们下午就能准备起来。”
“我下午去兰瑞芳了,磨刀不误砍柴工,我要把身体调整到最好的状态才校”
更多埋怨的话也不出口了,岑霜只好答应下来,明下午会在公司的摄影棚里安排好服装、化妆师和摄影师,让她注意点别睡过头了。
在两聊的时候,车子已经驶到了楼下,男人摸着方向盘,静静看着坐在后座的能以彤,黑暗中呈现紫罗兰色的眼睛目光专注,仿佛在研究着什么。
之后两人上了楼,能以彤安安静静享用了男人为她准备好的晚饭。
男人是作为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