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陆大人先是流清水鼻涕,然后就是鼻塞咳嗽,熬了两天,没熬过来,终于不负所望地发烧了。
他家没下人,只有苏家的奴仆每过几日去打扫一番。苏木怕他病死在屋里,影响自家风水,所以三不五时就□□过去看看他。
这日晚饭后,苏木拎着小爱准备的爱心便当,身手麻利地翻/墙而入。
刚进院子,就发现陆言拙寝室房门没关,生怕某人遭受不测,苏木连忙跑了进去。却见某人睡死在床上,门窗大开。
苏木气急,通风也不是这个通风法吧。放下食盒,关好门窗,走到陆言拙床前,却见他面色通红,身体却在打着冷颤,伸手一摸,额头滚烫,跟个铁板烧似的。
苏木嘀咕道:“还学医的呢,学成这样也算是个人才了。”
不抱希望地入厨房一看,果然没有热水,苏木叹了口气,让小爱把家中的热水装好,递了过来。
又找来铜盆和毛巾,坐在床边,一边给陆言拙擦拭额头,一边叨叨个不停:“大人,你醒醒啊!你吃药没?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啊!”
耳边聒噪的很,陆大人翻了个身,眼都没抬一下,又昏昏睡去。苏木试着摸了摸他的脉搏。
还好!挺有力的。
不过,这个年代缺医少药,尤其是没有抗生素,如果是病毒性的感冒那还能靠自身免疫力抗一抗,就怕是细菌性的,要是搞成肺炎肺结核什么的,那就完蛋了。多少人死在这上面啊!
想到这,苏木开始良心不安起来。
要不是这家伙以为自己要入水,抢在自己前面下去,也不会搞成这样。虽然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但事情总归是自己引起的。苏木觉得自己有必要负一点点责。
嗯,就负一点点,决不能到以身相许的地步。
桌上烛光摇曳,食盒里的粥已经凉了,苏木时不时摸一下陆言拙的额头,依旧是滚烫的。再这样烧下去,烧傻了可怎么办?
神思恍惚,苏木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是一个高大沉默不苟言笑的男子,老是把自己当小孩看,时不时训上两句。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春捂秋冻,这么冷的天,就不要穿裙子了。看,发烧了吧!超过40度不退,人就烧傻掉了。”
“傻就傻呗,傻了你负责。”
“……不要,我不喜欢笨蛋。”
“人家都说,女人傻点才可爱。”
“呵……这种鬼话你也信。”
往事不堪回首,苏木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事实证明,自己就是个傻子,所以某人不要。
回头看向陆言拙,依旧高烧不退,大半夜了,不会真的烧坏脑子吧。苏木拿下他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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