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夜晚格外宁静,除了北风偶尔呼啸,树影随之摇曳,发出微弱的“沙沙”声,四周一片静谧,安静如斯。
踏月而行,月华如水,波纹似练,苏木几个起落,就悄悄翻墙进了陆府。
熟门熟路找到陆言拙所在的小院,整个院落漆黑一片,唯有头顶的月影绰绰,星光点点。
推开房门,凭借着窗外的月光,苏木赫然发现床头坐着一人。陆言拙居然还没睡,就直直地靠着床头,似乎在等什么人。
“怎么不点灯啊!这乌漆墨黑的,我还以为你睡了呢?”苏木笑着从怀里掏出火折,点燃了桌上放置的青花书灯。
陆言拙披着外套,坐在床边,笑着解释道:“我若不熄灯,陆平肯定会守在屋外,彻夜不眠。他在,你大半夜地跑来,也不合适。”
苏木咧嘴一笑,恬不知耻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月上柳枝头,人约黄昏后,才子佳人月下相会,他一条单身狗看了不服气,尽可以去追小爱啊!羡慕嫉妒恨是没有用的,只有勇于追求,才能脱困致富,老婆孩子热炕头。”
陆言拙听了,哈哈大笑,拍拍苏木的狗头,示意她挨着自己坐下。
见苏木不走寻常路,翻墙而来,依旧那么潇洒自在,陆言拙笑着打趣道:“没被你父母禁足啊?”
时至小年,京城早已下起了漫天大雪,天气也变得格外寒冷,苏木脱下鞋,跳到陆言拙床上,把脚塞进暖暖的被窝,垂头丧气道:“别提了,我现在过的比禁足还惨。”
陆言拙抬头,吃惊地“咦”了一声,问道:“说说看,怎么个惨法?”
苏木扳着手指,举例道:“父亲把我的绣春刀、火铳和令牌都没收了。母亲则替我保管了银票和首饰。我本来是个隐形小富婆,现在穷的口袋里就只剩下五两碎银子,外加一百多个铜板。他们不用对我下禁足令,因为没钱哪都去不了,我只能乖乖待在家里。”
难得见苏木颓废又无奈,满满地挫败感,陆言拙笑道:“在京城要这些也没用,反正我也走不了,我们就在京城好好过个年吧。”
苏木见陆言拙身上就披着一件外套,看着甚是单薄,就把他拉进被窝,两人头靠头,肩并肩,颇有秉烛夜谈,盖着棉被纯聊天的意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你都知道了?”
陆言拙一个病人,大晚上的不睡觉,专门等她,苏木就觉得他应该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陆言拙自然不会瞒她,点点头,道:“嗯,晚饭前你大哥来过了,把事情都跟我说了。”网首发
苏木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头疼欲裂,心中一烦,老毛病就犯了,嘴上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叨叨叨说个不停。
“那我们怎么办?坐以待毙吗?
你说皇帝老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天下那么多大事,我们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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