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由轻及重,一下下在沈嘉文肩上按捏起来。
沈嘉文很享受他的按捏,遂将身体稍稍后倾,靠在了高长安腿上。
因是炎夏,沈嘉文只穿了件粉色的斜襟单褂,高长安居高临下,稍稍可以透过单褂领口的缝隙瞄见那一抹粉色肚兜下深深的雪白……
沈嘉文的后背很快感受到了高长安的“不安分”,而且,她感受到高长安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这小子原本是只在自己肩上按来按去的,现在竟然越来越向下……
她抬起头仰视着高长安:“小官差,你打的是我肩膀。”
高长安猛的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把自己的脸贴了下来。
沈嘉文浅浅一笑:“小官差,你要干嘛?”
高长安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
“我可是你的结义兄弟李老虎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
“什么?兄弟妻不客气?”
“你个小坏蛋。”
高长安的嘴贴下来时,沈嘉文伸出食指按在他嘴上:“孙黑豹是我的相好,请小官差饶他一条狗命。”
“他抢了我一百万两银子,还把我打得遍体鳞伤,还想活命?”
沈嘉文从裤兜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银票塞在高长安手里:“一百万整,毫厘不差。”
高长安把银票丢在小石桌上:“他打我那事儿怎么算?”
沈嘉文伸手从石桌底下拎出一个油纸包出来,油纸包圆不溜秋看起来里面像是包了个西瓜似的。
“小官差拆开看看。”
高长安解开系在油纸包上的麻绳,拨开层层包裹的油纸,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赫然被包裹在里面!
高长安冷不丁被吓了一跳,顿时性趣全无。
“小官差,打你鞭子的是张九,现在他的人头在此。”
高长安定睛一瞧,这果然是在地牢里打自己的那个叫张九的脑袋!
不用想,这肯定是孙黑豹给剁下来的!
“小官差,这样的话,你跟孙黑豹的恩怨就算了结了吧?”
“没了。指使打我的是孙黑豹,想弄死我的也是孙黑豹,要不是我想辙逃了出来,这会儿我已经被他孙黑豹给大卸八块了。他是主谋,我饶不了他!”
“我以身相许替他偿还亏欠小官差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高长安很任性地一屁股坐回了小石凳上,“堂堂七尺男儿,哪怕捅下天大的娄子也得自己担着,把一个女人推前面挡枪算个狗屁男人!这事儿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