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东西,才是好的。
被拒绝了,才更能让人刻骨铭心。
偌大办公桌前的封行朗,燥意的扯了扯自己颈脖间的领带,喝上一口咖啡之后,稍稍平缓了一下,便准备给在家养胎的妻子打上一个关切的电话。
随之电话还未拨通,便被拨进的电话给占线了。
电话是袁朵朵打来的。
“封行朗……”
手机那头的袁朵朵,声音呜呜咽咽的,带上了明显的泣声。
“嗯,说。听着呢!”封行朗言简意赅。
“你现在很忙吗?”
袁朵朵听出封行朗的腔调有那么点儿急切之意。
“还可以!有什么事儿,你说!”
对于袁朵朵,封行朗向来是能帮忙则帮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挺同情坚强得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的孤女袁朵朵的。被逼迫出来的坚强,或多或少有那么点儿悲壮之意。
“封行朗,你能帮我要回豆豆和芽芽的抚养权吗?”
袁朵朵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的所求说了出来。
“袁朵朵,你这朝三暮四的想法,折腾你自己不说,还想折腾别人呢?”
或许是原本的燥意堵在心头,封行朗的言语难免厉声厉气了一些,“当初主动放弃豆豆和芽芽抚养权的是你!现在要我帮你要回豆豆和芽芽抚养权也是你!你这翻心思比翻书还快呢!”
袁朵朵默默的承受着封行朗的怒意。她知道除了封行朗,申城便没人能帮她了!
“怎么,知道理亏了?所以不吭声了?袁朵朵,当初我极力的想帮你跟白默要回豆豆和芽芽的抚养权,可你当时多洒脱啊……简直就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呢!多豪迈啊!”
袁朵朵没有回嘴,只是默默的倾听着。
等封行朗停下来之后,她才弱弱的喃了喃,“封行朗,你骂吧……我的确该骂!”
一个弱女人在自己面前示弱,顿时便勾起了封行朗的怜悯之心。
微微浅吁出一口燥意之气,封行朗平静了不少。
“说吧,白默这回又跟你怎么闹腾了?”
封行朗温声问,“是不让你见豆豆和芽芽了?还是把你从白公馆里给赶出来了?”
封行朗推测着白默有可能发生的神经质行为。
“封行朗,我知道自己该骂……”
袁朵朵清了清鼻间的哽咽声,“但这回我真的必须要回豆豆和芽芽的抚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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