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宿夏想到这一段,也不知是同情面前这满脸威严的老头好呢!还是该同情苏宁伊好。真是,她都不知道该说啥好。
既然不知道该说啥,那就继续怼。这么一想,宿夏讥笑。“我爹?你是认真的吗?”
苏明瀚闻言怒火噌的一下冲上大脑。“你……”
“呵!即使你是认真的。可是,你也只是昨天死去的苏宁伊的爹。”
苏明瀚闻言一怔,正想问你什么意思。
就听宿夏继续道:“什么意思?呵!你不懂?既然不懂,那我告诉你什么意思。”
宿夏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苏明瀚,目光猛的一变,变得咄咄逼人。“她在你这些年的不作为下,在你这些年的不管不闻下,在你的故意放任下……”
苏明瀚想说,自己没有,可是看着宿夏身上那令人心疼的伤口,还有不符合这个年龄的成熟。
还有自己刚刚下朝要回家,正三品的吏部侍郎,与自己素来就没什么交集的人,却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让自己有空去看看自己的大女儿。
说完就走了,完全不顾一脸懵逼的他。因为他虽然和吏部侍郎这人没什么交集,可是这人却是出了名的臭石头。
正直的让人心塞的臭石头,在朝中自成一派的清流,还是那种很受皇上器重的那种。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懂这人为什么会突然和自已说这一句话,说完还不管自己是什么表情就走了。
但听他提起自己的女儿,再想想从一出生就被自己打发到了相府最偏远,这些年从未见过的女儿。
忽然,他很想见见她。
再然后,回府了,又来了客人,他就暂时忘了她,再然后,忙完了,送走了人,他又想起了那个倒霉,被自己一出生就赶到了最偏远的西院的女儿。
正好又午饭了,他想,要不去她那里,陪她吃个饭什么的。
她一定会很高兴的,毕竟早些年,他就听下人悄悄的议论过,说他女儿很想他,他小女儿满月时,以为能见到他她是怎么怎么高兴的。
这样想着的他,就去了。再然后,到了他女儿的院落,没人。四周看了看,院子挺荒凉的,再然后透过破破烂烂一个洞一个洞的门,看到了丫鬟和女儿在谋一个丫鬟的房里玩。
他当时想的是,可能都在陪他女儿玩。小孩都爱玩又能折腾,所以那些奴婢没时间打理院子修理门挺正常的。
那时的他还想着,难为这些丫鬟陪他女儿,还住在了这么破的房子里了。
哦!你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简单啊!他还有一个小女儿,他小女儿就是这么能折腾。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把在小女儿那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搬到了大女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