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屯静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正等着严邦来他的浅水湾‘瓮中捉鳖’。
至于结果,谁最后被谁捉去了,还都是个未知数。
相比较于摆弄着那些功夫茶具的河屯,其他人则是一副兵临城下的紧张气氛。
在别墅群外的一大片略显荒芜的沙滩上,一排身着迷彩服的雇佣兵,每人都扛着一支冲锋枪,所有红外线的亮点,都聚焦在别墅的入口处。
突然,前排的身着迷彩服的雇佣兵,从中间分开一个小口,最先出现的是高大威严的严邦。
严邦从来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既然他敢来浅水湾围攻,就不怕河屯这只瓮中之鳖咬伤了他。
随着严邦的迈步上前,身后的雇佣兵立刻围拢了上前,呈现出一个品字型将严邦半包围在其中朝着浅水湾的别墅里潜入。
别墅的门大开着,似乎已经做好了‘迎接’严邦的准备。
在申城,他严邦的地盘上,容不得别人来挑衅他严邦的地头蛇地位。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千古不变的定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赶过来送死!严邦,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河屯抿了一口功夫茶,只是抬眸淡淡的瞥了严邦一眼。
“河屯,我们之间的仇恨,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随严邦一起进来的,是几个身着迷彩服的雇佣兵;真枪实弹的装备,一看便是训练有素。
“你还不配跟我做什么了结!我之所以见你,是看在你曾经救过阿朗的面子上!你留下一样东西,我留你一条命!”
对于河屯突然喊出的那声‘阿朗’,严邦觉得格外的恶心。
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东西,竟然改口如此亲切的称呼封行朗为‘阿朗’,想不出任何缘由的严邦,只能将河屯的这种行为归类于他对封行朗有非分之想。
“河屯,闭上你的臭嘴!‘阿朗’也是你叫的?”
或许严邦做梦都想不到:河屯之所以叫封行朗‘阿朗’,那是因为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称。
严邦刺耳的嘶吼声未落,‘吧嗒’一声,河屯手上的茶盏掉落在地。
河屯这个动作刚完,像是信号一般:
“噗噗噗噗……”
突然从客厅的墙壁上蹿出三四条火苗,枪声如雨般,密集得让人抬不起头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木料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终于一阵猛烈的射击之后,短暂的恢复了平静!
河屯用手挥了挥青色的火药烟雾;稳如泰山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