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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请问您是封行朗先生吗?我是雪落的同学袁朵朵。”袁朵朵自报家门。
不知为何,她希望雪落跟封行朗有点儿什么,可又不希望他们有点儿什么。简直就是个矛盾体。
“是袁同学啊,你好。我是封家的家佣,我姓安。我现在在你们学校的门口,麻烦您让我家太太出来一下好不好?我有点儿东西要捎给她。”安婶着急的说道。
“哦,好好,我这就跟雪落说。”袁朵朵连声应好。
挂断电话,袁朵朵立刻转达了安婶的请求,“雪落,封家的那个安婶就在我们学校门外。她说她有点东西要捎给你。让你去学校门口拿。”
“我才不去拿呢!”雪落直接拒绝了。
心想:一定又是封行朗那个恶劣男人玩的什么阴谋诡计。又故技重演,想让安婶一个电话将她骗出学校门外,然后再对她为所欲为。联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被扛出学校,又被忽悠去看什么日出,可到头来呢,还不是被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得逞了?
雪落不想再一次的陷入男人的诡计当中。她已经被他捉弄够了。
“你这个封太太不去就算了,我这个小兵儿去!我相信安婶,她那么大把年纪了,又怎么可能骗我呢。”袁朵朵站起身来。
其实雪落想说:那又有什么不可能呢?安婶和莫管家在明知道封行朗假扮他大哥封立昕戏弄自己,还不是帮着他封行朗一同欺骗林雪落。
可袁朵朵的一句无意识的‘封太太’,却狠狠的提醒了林雪落: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封立昕的太太。不管怎样,在跟封立昕解除婚姻之前,她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行了朵朵,还是我去吧。”雪落被迫着站起身来,朝学校门外走去。
一朝被蛇咬,雪落当然不会再次傻傻莽撞的冲出学校了。她从学校里的小卖部绕行而出,想看看校门口等着她的究竟是不是封行朗那个混蛋。
在学校门口,雪落没有看到封行朗,也没有看到封行朗那辆招风惹眼的法拉利;只看到安婶抱着个保温瓶,并拎着一个便利袋等在学校门外,翘首以盼着。看来那个男人真没跟来!
“安婶,你怎么来了?”雪落四下环顾之后,还是现身了。安婶那翘首以盼的模样,不得不让她跟‘母爱’那样的词联系在了一起。如果自己不出现,雪落真心过意不去。
“太太,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
当安婶转过身来的那一刻,雪落着实吓了一跳。因为安婶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样,声音也沙哑得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了。
“安婶,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雪落立刻迎上去,仔细的观察着安婶的模样。
才三天的时间,安婶似乎一下子苍白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不是似乎,而且事实如此。安婶鬓角的头白,好像在一晚间便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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