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要不……我们真给白默找个心理医生吧?”
“心理医生?”袁朵朵微怔,“白默真不会严重到要看心理医生吧?”
“我觉得挺有这个必要的!”
封行朗的眉宇上扬,“但这笔账可以记在那个姓艾的身上!姓艾的如果不拔点儿毛,估计白默还真的气愤难平了!”
言顿,封行朗又补充道:“对了,既然你跟那个姓艾的没什么,就别卿卿我我的!白默那小子醋劲大着呢!都挨了两回打,你不心疼他,我还心疼他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直到封行朗离开,袁朵朵都没能缓过味儿来。
这封行朗究竟想不想帮自己啊?还是他一心向着白默那个祸害?
别说,那句‘你不心疼他,我还心疼他’,着实搅了袁朵朵的心。
原本她是想离开医院的。可愣是迈不开离开的步伐!因为白默老是喊他头疼,袁朵朵实在放心不下他。关键严邦和封行朗都离开了,而且刚刚袁朵朵也看到姗姗离开的水千浓……
白默身边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那怎么行啊!
于是,鬼使神差般,袁朵朵又来到白默的病房门口。
知道袁朵朵是白大太子爷的前妻,护士便让她进去陪护独自一人的白默。
在封行朗刚刚的陪伴之下,白默已经睡着了。只是一张俊脸依旧拧得有些扭曲,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袁朵朵坐在病床前,静静的看着白默那张被打得淤青的脸庞。她想伸手去触摸,可手却又生硬的顿在了半空中。
似乎应了网上常说的那句:纵君虐我千百遍,我待君依然如初恋。
袁朵朵不止一次的对自己说:放手吧!放手这段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的虐情吧!可每每在心底想起这个男人,还是会生生的作疼。
也许现在的袁朵朵已经不奢望跟白默能继续什么感情,她只想留在白默的身边,默默的陪伴他度过孤寂的夜晚。万一他突然什么病情,自己也好照顾他。
但袁朵朵更希望今晚的白默一切安好,能睡个好觉;别一醒来看到她,又是一通刺耳的谩骂加讽刺!
“白默……你说我上辈子究竟欠你什么了……竟然要被你这么平白无故的招惹?”
袁朵朵的声音低低的,像怨怨的私语。在说给白默听,也是在说给她自己听。
“白默……我不会再找男人了……我已经被所谓的爱情伤得体无完肤……又怎么会再一次的自投罗网、自掘坟墓呢!”
袁朵朵嗅了嗅有些泛酸的鼻子,“白默,你说我们能不能好好的……好好的做一对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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