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了?!白默都快不认识这样的袁朵朵了!
……
白默横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简梅进来的时候,他正借酒消愁着:一瓶轩尼诗已经被他灌下了大半,白皙的俊脸透着醉酒的陀红。
“怎么了?这回又被谁给打了?是你家老爷子呢?还是封行朗啊?”简梅悠声问道。
白默侧过头来睨了简梅一眼,朝她做了个勾指动作,“过来!”
简梅微微挺了挺自己快六个月的孕肚,慢挪着步子朝醉酒的白默走近。
白默抬起手,轻轻的抚着简梅高隆起的孕肚,“我家糖果这么乖……怎么就成了野孩子呢?她们一个个的……真的好过分!都怪那个袁朵朵……尽教坏豆豆和芽芽!”
既然是白默醉醺醺的碎语,简梅也能从中扑捉到一些大概的信息。
“你跟豆豆和芽芽提起咱们的糖果了?”简梅淡声问。
“袁朵朵……和林诺那个臭小子……竟然……竟然教唆……教唆豆豆和芽芽,说什么糖果是野孩子……还要把野孩子直接……直接弄死!”
白默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头,“糖果跟豆豆和芽芽一样,都是我白默亲生的女儿啊……怎么就成了野孩子呢!听到豆豆芽芽说要把糖果直接弄死……我真的……我真的好难过!”
然后,白默就像个孩子一样痛哭起来。
简梅目光生冷上了一些:这个袁朵朵,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竟然真教唆豆豆和芽芽直接弄死她的孩子?一想到女儿楠楠就是死在她们母女三人手里的……简梅的银牙就咬得咯吱作响!
“才六岁大的孩子,她们能懂什么事啊?还不是大人说教的!”
简梅竟然开口替豆豆和芽芽辩解起来。她知道白默舍不下那两个女儿。即便白默想留着,那两个丫头也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她为什么不成人之美呢?!
“对……对!一定是袁朵朵教唆的!豆豆和芽芽那么善良,怎么可能想出这么歹毒的作法来呢?一定是袁朵朵教唆的!”白默认可了简梅的话。
“唉……”简梅长长的叹息一声,“你说豆豆和芽芽再被袁朵朵这么教唆下去,真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模样呢?这个袁朵朵也真是……恨我就恨我呗,竟然张口闭口就要弄死糖果……这心肠也太狠毒了吧!总有一天会把豆豆和芽芽给教坏的啊!”
白默一起搓揉着自己的头发,加上酒后的颓废,怎么看怎么狼狈。
“简梅,你说我该怎么办?袁朵朵天天跟我闹……闹着要豆豆和芽芽的抚养权……还闹着要直接弄死糖果……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默又猛灌了几口酒,呛得直咳嗽,“她们就是不待见我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