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巴颂说的都是实话。但越是实话,就越有人不爱听!
“巴颂,你好像对我很不满呢?”不占理的某人嗤声冷哼。
“封总,我没对您不满。我就是……我就是心疼我家老大……”巴颂嘟哝着,“即便老被您坑,他都不出声的!”
“呵,依你这么说,丛刚这得多可怜呢!既然你觉得我委屈他了,你可以跟他一起滚出申城呢!”
这一刻的封行朗,很好的演绎了‘恼羞成怒’的具体含义。
“封总,您怎么又生气了呢?我也没说您坑我家老大坑得不对啊!再说了,我家老大也乐意被您坑的……我就是觉得吧,您以后少坑我家老大一点儿就行了!我家老大也很不容易的!”
“……”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呢?!
还少坑一点儿?说得好像他封行朗真有坑他丛刚似的!
不过即便坑了他丛刚又怎么样?他能拿他怎么着?!
只不过封行朗总觉得:自己好像才是那个被坑的!
开不完的会议,讨论不完的方案,压榨不完的利润;封行朗现在很少实地去考察企业和公司,一般都让下面的团队去完成。
一切看似有条不紊,但也危机四伏。对于一个商人来说,没有什么岁月静好,每天都要负重前行!
回到封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从前还有老莫等着他,为他留灯。而现在老莫需要照顾自己的亲外孙,便只给晚归的大少二少留灯了。
即便再累,冲凉后的封行朗也会看一眼大儿子和小儿子,然后是妻子和女儿。
相比较于封行朗的宠溺,雪落对女儿的爱似乎深沉了很多:主卧的床再大,她也坚持让女儿晚晚睡在一旁的婴儿床上。可却架不住丈夫对女儿溺爱之心,第二天总能在大床上看到咿咿呀呀的小东西。
……
六月的度假山庄,可谓花团锦簇。
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封行朗是越看越喜欢。
只可惜白家老爷子玩了一出阴招儿:将这度假山庄和白公馆过到了孙媳妇袁朵朵的名下。之后这些不动产要怎么分配,就是袁朵朵自己做主了!
封行朗清楚的知道希望渺茫了。因为袁朵朵这种女人肯定会当白家的守财奴,她说什么也不会将度假山庄给转卖出去的。再则,封行朗也不好意思去跟袁朵朵一个女流之辈玩诡计的!
要换成在白默的名下,一年半载封行朗就能让这度假山庄姓封了!
一听说丛刚的女儿才十六个月就会自己换尿不湿,已经有八个月身孕的袁朵朵一早就带着两个女儿赶来了度假山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