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法国,在语言的沟通上有优势。
一个法籍医生要在申城立足,忠诚于他的金主严邦,无疑才是他最好的出路。
为了严邦,封行朗还真够操碎了心的!
想想还是丛刚来得让他省心!将一个太过有想法的人一直留在身边,其实也挺冒险的。
指不定丛刚哪天心血来潮,又把他封行朗掳去当人质了。
相比较而言,还是心思单纯的严邦来得好驾驭一点儿。
严邦写得一手好法文。
封行朗进来的时候,严邦正在烫金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看到严邦如此大老粗竟然也有专心致志写着东西的时候,封行朗还真有些不适应。
要是严邦拿着把刀,或是拿着把枪在把玩,或许封行朗还能接受些。
封行朗会说几句法语,但却看不懂法文。
他扬眉瞄看了一眼,慵懒的靠在了沙发里,“还真没看出来,你还写得一手好法文!”
严邦抬头睨了封行朗一眼,目光并没有在他脸上逗留,便再次收回去专心致志的写他的东西。
“身体怎么样了,首尿没疼哭你吧?”
封行朗故意问得这么诙谐欠揍。时不时的扫上严邦腰际一眼,以吊儿郎当的姿态。
“听说你跟你儿子都被丛刚掳去当人质要挟你亲爹河屯了?”
不等封行朗的俊脸寒沉下来,严邦又继续故作叹息,“你说丛刚怎么会舍得的呢?还是说,你跟丛刚狼狈为奸,想给你亲爹河屯一次深刻的教训?”
封行朗的眉宇拧得有些沉重,同时也清楚:严邦所受到的屈辱,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你还听说了些什么?”封行朗问。
“还听说,你河屯亲爹给你当了垫背,身上扎了好多血窟窿眼儿这满满的父爱,是不是已经把你感动得泪如雨下了?”
严邦斜眸睨着脸色越发沉重的封行朗,疤痕脸上一派的不明朗。
看来,严邦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封行朗也没有隐瞒、或是狡辩的必要了。或许从别人口中听说,要比他封行朗亲自跟他严邦解释轻松很多。
封行朗的浓眉微微的扬动了一下,却依旧只是沉默。
他没有去作答严邦太过酸涩的话!
因为这一刻,这种状态之下,不作答就是最好的作答!
“对了,要是我跟河屯再次兵戎相见你站在哪头啊?”
严邦问。问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