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轻轻的开口,语气却是坚定,难得她来了这里,怎么也不能让她走的。她肯来,算是娘亲请的,但多少也是有他的关系吧?
想到这里,南宫非然心里面的郁结烦闷退了些,这几天昏迷不醒,他是真的想这么死了,那么一切不用再面对了,什么都不用管,没有爱恨嗔痴,没有红尘烦心事。
“你想怎样。”慕容风倾压着气,虽然南宫非然相当讨厌,但她也还不至于对一个病人下手,只能耐着性子。
“我都这样子了,你不能坐下来陪我一下。”南宫非然眨着黑眸,像是渴望主人关爱的小狗一样,眼珠子闪亮的瞅着慕容风倾。
她虽然心狠,但是应该不会对他这个病人太残忍吧?现在病着是最好的时机了,他绝对不能够这么错过了。
“你病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找的,为什么我要浪费时间来陪你。”慕容风倾冷笑,他这病了还得意了还有道理了不吃不喝几天的,怎么不见他这么翘辫子呢。
果然是祸害遗千年,这都烧不死他。
“你来都来了,不能坐一会而且我也是因为怕你生气,所以才会病了,这你陪我一下也不会亏。
南宫非然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慕容风倾,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听起来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反正他现在这么一个无耻的办法可以用了,也只能这样了。
“你还能再无赖一点,看我拍不拍死你。”慕容风倾无语,但是却也没有走,现在南宫非然显然是耍无赖,她也不能真跟个病人计较,反正坐一会也不会亏,当这家伙透明的好了。
“反正我现在也半死不活了,你拍吧?拍死我我也反抗不了。”南宫非然摇头,一副已经放弃治疗的样子,而手却还是仅仅的抓住慕容风倾不放。
“那你放开。”慕容风倾瞪着他,可恶这家伙摆明是算计自己不会真的对他动手。
“不放,为了人身安全着想,我还是不放得了。”仿佛找到了很好的理由,南宫非然咧嘴一笑,笑的像是孩子一样纯净无暇,让慕容风倾不由的有些看直了眼。
尼玛,看惯了这家伙风骚的样子,现在看他这么简单的笑倒是让她有些不习惯了这种脸皮长得好的,果然是招人恨。
“你别得寸进尺。”咬了咬牙,慕容风倾恨恨的盯着南宫非然,这家伙现在是给点面子开染坊了是吧。
“反正说什么都好,我现在是病人,你得让这点儿。”南宫非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现在这样没有剑拔弩张的感觉真是好,要是能够一直都这样好了。
想着想着,南宫非然周身忽然又蒙了一层哀伤,这种好像是一种奢望来的。
“病了,你给我睡,在这里吵什么。”慕容风倾深吸了口气,念在他是个半死的人,她姑且不跟他计较。
“睡太久了,现在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