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毒海?”
澹台椿闻言大惊。
“不错,昔年荒古前禹王治水,这相柳大妖乃是其麾下猛将,不料治水举措惹恼了大神共工氏,共工氏蛊惑相柳喷吐蛇毒汁液,随便一口便能荼毒一片山川大泽,数百年都颗粒无收化为死亡绝地!”
“这岂不是传说?”
澹台椿对叶良镛的话半信半疑,毕竟年代实在是太过久远,禹王和共工这种传说中的初代修行者都已不可考证。
“师妹,真正永垂不朽永远不死的仙人也是传说,但我们还是道心坚定永远相信,这其实是一样的道理,凡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相柳大妖不光是蛇毒恐怖,随便他身上凋落的一块血肉,都能将浩瀚长江彻底化成剧毒之物千年,方圆千里寸草不生触之必死!”
“师兄,那苓茯他?”
“不用担心,苓茯体内仅仅只是妖胎,虽说已有相柳风采,但还相差甚远,不过据我所知天照宗在东部瀚海宗门内也藏有一只妖胎,听说是数万年前古魔宗溃逃时带过去的,那只妖胎已经完全成型!”
叶良镛说到此处暗暗倒吸冷气,很明显对此深深忌惮不已。
“师兄,你指的可是传说中天照宗的谛视八岐大蛇?”
“知道就好,不要随便说出来,容易犯口舌之灾!”
叶良镛闻言面色惶恐,不过他作为道宗掌座,向来和天照宗不对付,此刻也面露几分鄙夷。
“不过所谓的天照宗谛视还不算正宗,按道理讲成年相柳应该有九颗头颅,瀚海传说中他们的谛视只有八颗头,看来应当是还未成为完全成熟的壮年体。”
澹台椿闻言了然,将目光再次投向场中的叶苓茯。
“师兄,看样子苓茯现在好像要施展毒液,会不会毁掉逍遥山?”
“很不好说,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相柳现在对苓茯的操控有些过多,我们若是横加拦阻,苓茯很可能不分敌我与我们动手,到时候波及的范围将更不可控,还是看看太上长老的意思吧,这种事情太上长老不可能看不出来,一切交由他们来定夺。”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太上长老,唉。”
澹台椿闻言重重叹了口气,叶良镛知晓她在伤感什么。
的确,随着左天衡和公孙大藏这两位太上长老陨落,道宗这些年实在是雪上加霜,已经没有太多压箱底的太上长老坐镇了。
“风雨欲来,国将不宁,我们随波逐流,只好静观其变。”
澹台椿望着说话的叶良镛,虽说往日里她也不满叶良镛的种种做法,可在这种忧国忧民的心绪面前,叶良镛还算是有几分良知风骨的。
场中,互相对峙的两方依旧战意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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