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来一阵阵巨大的凄厉哭声!
二人转头瞧看,赫然发现此刻的凌虚子似乎更为疯癫,坐在废墟里不断撇着石头,又踢又踹又哭又闹,如丧考妣一般哭嚎不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化侍实在是有些搞不懂了,毕竟他和凌虚子与姜京佐没什么大关系,三者可谓根本不算是一路人,可为何现如今却同时出现了这种诡谲状态?
安化侍回身看看长鱼宁,发现她还俏生生地站在中堂门槛内,是这座棺材铺子里唯一还算正常的人。
“难道说我们撞邪了?”
安化侍盯着姜京佐喝问,并非他故意要用这种语气,而是此刻的他感觉悲痛莫名,实在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说话轻重。
“撞邪不过是懵懂凡人的无知说法,你我都是何等人物,怎可能会有邪祟随意染指!”
此刻姜京佐的语气也极度粗重,只不过这状态越说越玄乎,二人很明显也都摸不着头脑。
“安道友,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感觉?”
“不好说,很难受......就好像很珍重的东西被人抢走一般难受......”网首发
安化侍喃喃着,好在是他和姜京佐全都是聪明人,没过多久便想到了这里面的联结和关键。
“姜前辈,你说会不会是......”
“不用说出来,我懂你的想法,我也是这么想的!”
中堂内的长鱼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此刻彻底被他们的对话给说懵了,毕竟二者都心照不宣云里雾里,此刻也唯有此二人能够体会这种诡异情绪。
“不行,不可以,不可以的......”
安化侍慌里慌张摇摇晃晃。
姜京佐亦气度虚浮难以自持。
“姜前辈,我们能做些什么,你说啊,你说啊!”
“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仅仅只是预感,真正的事实还未发生,但肯定和阴煞之力脱不开干系!”
“那我们就在这儿等着?”
“我们只能等,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稀奇古怪的对话在棺材铺子里进行,将本就诡谲离奇的氛围搅得更加浑噩。
一股股浓郁尸绿雾气遮蔽了庭院,将所有悲伤情绪连同背后的隐秘一并遮掩。
......
......
话分两头。
此时此刻,南靖王朝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