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龄章此刻的气势骤然冷冽。
他静静站在哪里,就已然高大如一尊浩渺重山。
“你到底要做什么?”
安化侍此刻面目憎恶。
这种恶不单单是对叶家的憎恶,还有对水龄章强大修为的憎恶,以及玩弄弱者故作姿态的憎恶。
水龄章转身看看叶崇山,随即又瞧瞧安化侍。
“安后生,当初舒白鹤将你从血泊里救走时,你有没有想过这里头的疑点?”
“有屁直接放就行!”
安化侍丝毫不想跟他多磨叽,左右他也是没上过私塾的野孩子,此刻浑身被制也只得口吐芬芳。
“安后生,你也不想想舒白鹤是何许人也,他仅仅只有初境的修为,是怎么在当初那场乾星门之变中活下来的,又是凭什么能耐在两大世家夹攻下把你给救走的呢?”
水龄章依旧保持着淡定如常,没有因安化侍的态度而改变分毫。
刚刚那番话倒是说进了安化侍心里,毕竟水龄章说得有理有据,安化侍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够听出他的话外之音。
的确,以温叔牙(舒白鹤)这种弱鸡修为,当初是怎么将他抱出来的?
自小安化侍便听温叔牙反复说过,他就是被温叔牙从血泊里抱出来的,只不过抱出来的过程温叔牙却从不提及,安化侍也从来没考虑过这些。
毕竟想当初他们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些,他们每天只需要考虑吃饱穿暖,只需要考虑今天杀了多少叶家门客,只需要考虑在睡觉时提高警惕,不要被人抹了脖子便好。
水龄章老谋深算,他静静观测着安化侍的表情变化,嘴上加力继续说出更多疑点。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再有,你觉得一个修为仅有初境的舒白鹤,他又是如何在当初的大血洗中活下来的?”
“你有没有想过,舒白鹤究竟在舒家是什么人,在朝堂上又是什么人?”
“你有没有想过,舒白鹤为何偏偏会救下你?难道说真的仅仅是路过碰巧?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究竟是舒家什么人?”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安化侍面色煞白,即便安化侍已经历尽千帆,可在这种牵连自身的重大问题面前,他还是难以合上自己的耳膜。
“水龄章,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刚刚我也说过我本姓叶,水姓乃是我的师门化名,老朽刚刚也问过你,你可知道你的真正名讳?”
“我就叫安化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爷爷给我起的,你休要恶意挑唆!”
安化侍恶狠狠地又啐了一口,水龄章对此依旧不以为意,倒是安化侍隐隐间心底泛起一阵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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