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讨苦吃生闷气罢了,抬手在软语相求的妹妹额头狠狠戳了戳:“你啊……原本以为你是最叫我省心的,结果呢?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呢?”
见哥哥松了口,羽瑟自然得寸进尺,捂着额头扎进了郑勋怀中:“我错了我错了嘛,只此一次,这辈子只此一次不叫你省心,再也不会了。”
郑勋终是笑了,揽了羽瑟的肩:“绝不会趁哥哥不在胡来?”
羽瑟连忙表忠心,只差指天发誓:“不会不会!”
郑勋看羽瑟嬉笑的模样,不置可否点了点头:“嗯,这一年你得让哥哥好好缓一缓劲儿,如果你们真能坚持,为兄自然亲手将你交给他,女子贞洁,容不得你胡来。”
“哥哥,对不起,是我的错,再也不会了。”羽瑟晓得这次真的是叫哥哥难过了,心中也不好受,认真看着郑勋道,“先前是我一时任性,此后我一定听哥哥的,等你对枫漓全然放心,我再在兄嫂的见证下同他结为连理。若不能拜过爹娘,不能得兄嫂祝福,决不胡来。”
郑勋得了羽瑟保证,终于全然放了心,无奈地叹了声,替羽瑟揉了揉脑门儿,嘴上还是不饶人地威胁道:“你说的话可给我记好了,若再让我发现你无媒苟合,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喂!”羽瑟这就不依了,“你会不会说话了?咱们也就打过那么一场,是谁断了肋骨躺了几天?”
郑勋见羽瑟确无半分芥蒂地同自己玩笑,心下也是松快,看来自家妹妹真的不计较自己打伤枫漓的事了,那点残留的心虚也就消散,但冷不丁被妹妹翻了黑历史,实在有些面上挂不住:“你……那是你偷袭,要不我们再……”
“再什么再,”忆煊却是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到夫君背上,“输了就是输了,你要真跟羽瑟打,也只有你被打断腿的份儿。更别说,你有没有资格教训羽瑟无媒苟合了。”
嗯?郑勋被忆煊一打岔,这才想起当初唐突爱妻的事,不禁面上一臊,任她揪着虎口处的软肉拉着走了,良久才想起另一个问题,这两个女人,就这么合起伙来欺负到自己头上了?
羽瑟心中唯一见不得天日的大石落了地,在这一瞬,看着兄嫂这对爱侣的背影,竟产生了一种此生圆满的感觉,笑颜中再不见丝毫阴郁,心道要给枫漓买些菡萏糕去,难得有他喜欢的甜食,味道倒也清淡,与伤势应是无碍。
璟然自背后看着羽瑟走起路来的模样,几乎能觉出两分蹦跳的味道,也不自觉笑着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仿佛自己心头也有一块石头落了地,干脆快行两步与她并肩:“这下高兴了?”
“嗯,”羽瑟毫不犹豫地朝他点了点头,“快活极了!”
“你快活就好,”璟然轻笑,心道也是头一次见到此等货色,愿你所欲所求尽皆达成,纵尽本心无难无忧,又想起方才这兄妹二人所言,兴致又来了:“听你们方才所言,勋曾被你痛打一顿?”
婉惜和璟然羽瑟一同送的勋煊夫妻,只是与郑勋并不熟稔,与忆煊也只算得上交情普通,是以并未说上话,看他们走远,正想要叫璟然哥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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