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埋汰我……
羽瑟毫无诚意挥了挥手:“啊,庄主莫怪,是奇思妙计,原本只是想着你连去鬼界的法子都能找着,保鲜应当也不难?”
璟然反应一二也能猜出“保鲜”之意,颇觉可惜:“还真是有这么个法子,可惜……”可惜我翻了三个时辰才找到的法子,被自家媳妇一碗汤给泡没了……
羽瑟难得瞧见璟然郁闷的模样,轻笑着转了话头:“还有一事,云梓宸似乎对药物很是执着,府里时不时就送来些不常见的药材,他也时常在药房捣鼓,我猜想,许多听命于他的武林人士都是因为中了毒,我方才说的‘黑鹰’,便是其中一个。”
璟然心领神会:“我会叫裕康留意着,就算他不在裕康买,同行之间也不是两眼一抹黑,多少弄清些他需要的药材,兴许,将来派的上用场。”
羽瑟毫不走心地恭维道:“庄主果然无所不能。”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璟然自不会接这个茬,无奈摇了摇头:“说起来,等过两日吴淼来了,正好请他替你看一看腿伤肩伤,如今暖一些了,治疗顽疾也能少受些罪。”
羽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肩伤,时不时就会梦到那个人在杀声震天的战场上闯到自己身边,梦到他化为狼形扑到自己身上,梦到他满目的心疼怜惜,最后,梦到自己拼命挣扎而他漠然远去。
这伤留着究竟是做什么,羽瑟也说不清楚,也许是为了告诉自己那个人曾经存在过,也许是为了证明一颗心也曾经跳过,也许是为了控诉那个曾说每当自己疼就会在身边抚慰的人是多么言而无信,又也许,只是想让自己不要忘记,飞蛾扑火般爱上一个人的下场。
梦了这么多场,熬了这么多夜,羽瑟也开始怀疑,兴许当初,只是因为莫名的自虐,因为莫名的想疼,这才放任伤势不管,其实,这伤在不在,又有什么分别?左右,再也寻不到一处,比这颗心还要残破溃烂,摸了摸前些日被雨水浸透而倍感酸痛的左肩,羽瑟又挂起云淡风轻的笑:“劳你费心了,我……”
“别跟我说留着有用,到时候真要用了,你再自己给自己一刀就是,先治了再说。”璟然只当羽瑟又要拒绝,头一次违背她的心意,强硬打断她的话头就下了决断,而后又忍不住难受,低声道,“还有,你别……别笑了。”早就同你说了情深不寿,情深不寿!为何你就是不听!
羽瑟自认笑得恬淡,闻言不禁僵了僵嘴角,奈何已经习惯了这样清淡的笑意,竟一时没能压下去,只好当作没听到:“也不知哥哥他们在魔界怎么样了,不知他们找着湛尹没有。”
“有你嫂嫂的心电感应,找到人应是不难,总比我们当初在鬼界摸瞎来得容易。”璟然说着,又想起另一件事,“至于那个焦娣,分明是可以作证的,却一个字都不说回了她的霄云门。按日子算来,莫菱死的时候,勋才离开川城没几日,根本不可能赶回玉昆镇,这一点,那焦娣可是一清二楚。”
羽瑟轻叹一声道:“兴许她也知道,哥哥未必是真凶,只是,总需要一个能让她恨的人,有了一个,就舍不得放手。”
璟然无不感慨:“可不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