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主,又漫无目的闲逛了一番,然后无所事事打道回府?
究竟是为什么,自己会去那一趟?
枫漓虽从不将世间万事万物放在心上,但也不是缺脑子,不过是不曾在意不曾上心罢了,怎会全然不记得自己为何去做一件等闲不会做的事?
若那番许城之行确有蹊跷,先前焦娣所谓的一面之缘,兴许并非什么不被自己放在心上的不知何时何地,而恰恰是那次去许城发生的事。她口中的师兄,约莫就是孟天,自己定是在那时与孟焦结了什么善缘,才会对二人格外照拂。
若真如焦娣所言,那时候,在自己身边的郑姑娘,会是谁?郑,郑勋,郑家,难道,会是冷羽瑟?
枫漓心头直跳,冷羽瑟,冷羽瑟,我想的对吗?是你吗?当初在许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再朝下细想,枫漓就想不出任何东西了,只知自己在许城闲逛一番后回了奉城,又在还没到裕德时接着了云梓宸的不情之请,反身去了距许城不远的霄云门,亲手结果了焦施,好似也没什么稀奇蹊跷之处。
罢了罢了,方才因脑中莫名闪现的画面而焦灼狂躁的心思也渐渐消停下来,枫漓清冷的性子一时又占了上风,在听闻云梓宸造访义父之时,便轻笑一声,将方才的那点执念压了下去。就算当初真的对冷羽瑟有过些许喜欢又如何,左右也不会是多深的情谊,最多是当初在许城的几十日有些故事,何苦深挖往昔,去探寻自己和盟主夫人的风流往事?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当初跟焦施那修仙的老头子一番恶斗受了伤,想必是那时影响了之前数日的记忆,仙修的术法对妖魔生出些不曾听闻的小影响,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枫漓念及此,也就不再多想,心道既然算是自己对不住冷羽瑟,最多日后义父扰乱人界的时候,若云梓宸护不住她,自己救助她一番就是了。
想通了这些蹊跷,枫漓心中顿觉松快。而云梓宸恰在此时来访,则是因为终于逮住了妖尊让他放下一切俗物专心追捕的画中小魔物,临桑。
因着临桑不谙世事的“张扬”,梓宸寻见他倒是没走什么弯路,只是临桑有着一身毒气,叫梓宸多少吃了些苦头。
偏巧梓宸也是药学高人之后,又有轩辕绞信中的提点在前,终究是有惊无险将临桑给拿了下来。可恨临桑嫌弃囊中的水不如人界的酒好喝,早就将剩下的半囊水倒了,又装了酒,实乃暴殄天物。
梓宸不知的是,原先临桑剩下的半囊子水,也不过是大陆王朝边境一条再普通不过的小溪中的溪水,真正的生泉水,早就在临桑同妖物相搏之时散于天地了。
梓宸一是怕临桑出己不意攻己不备,二是心中有私,这一路都给临桑下了极重的药,叫他痛苦昏沉。临桑最初带在身上的生泉水没了,梓宸也就无法截留下什么,只是每每在临桑最为难受昏沉之时,都会给他放些血。
待梓宸将临桑扔在无名殿前,小临桑已是被折磨得恨不能死了的好。
轩辕绞快步下了尊君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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