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徐增寿的说法,其实也很简单。詹闶直接一句还需要进行勘测和设计,徐大都督就没任何意见了。
随即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人家是一教之主,据好多消息说行道教背后还有真神仙,宅邸道观什么的可不得仔细堪舆。
点点头有些懊恼的神色:“这样的话,愚兄却是莽撞了。今日晚些便回绝了我那朋友,这份营生他做不来。”
詹闶笑了笑,摆手道:“徐兄不必自责,我教入世未久,许多规矩无人知晓很正常。另外徐兄也不必忙着回绝,这道观和宅子总是要开工的,所涉金额也不是小数,到时候难免还要麻烦你那位朋友,熟人总要更放心些。你只和他说,等一段时间就好了。”
同意把两项工程交给徐增寿,只是看起来像买徐增寿的面子,实际上詹闶也是另有计较的,这里边弯弯绕多着呢。
首先从北平调人来金陵肯定不现实,外地施工队在本地干活的诸多限制,可不只是现代社会才有的独家产物。
另外将来阿棣打入金陵城后,他也需要一些朋友,不论行道教或詹闶本人,在某些事情上都需要合作者。
既然是迟早都有需求,那就不如提前把这缘分定下来,落个好名声也不错。现在仗义大方,总比到时候临时抱佛脚般“交朋友”要强得多。
另外再有一点,就是他比较愿意接受徐增寿这个天然盟友。在一直的历史中,徐增寿可没烧为阿棣的靖难事业添砖加瓦,最后连命都搭上了。
对这种重情重义的好盟友,詹闶从来都不会小气。甚至他还生出些别的想法,如果有条件的话,尽力挽救一下徐大都督。
当然这只是临时出现的念头,具体到时候救还是不救,救又要怎么救,还得认真考虑琢磨之后再做决定。
徐增寿明显就是阿棣的死忠,对于阿棣的子孙,和阿棣留下的江山是什么感情,这些都必须考虑进去。
他可不想亲自救了一个人,彼此关系处的还很好,到头来却成了自己前进道路上的大号绊脚石。
要知道一个活着的定国公(徐增寿的爵位,而非徐达世系的魏国公),对颠覆封建王朝这种操作来说,很可能就是魔王级别的大BOSS。
徐增寿可不知道詹闶脑子里想了这么多东西,出于对阿棣的信任,以及对老朱手段的信任,他对詹闶根本没有怀疑。
好爽地大笑一声:“嵬之果然仗义,那愚兄就先代那位朋友谢过你了,改日一定让他当面道谢。而今天,咱们要去一个别致的所在,你见惯了外域风情,愚兄就带你去见识一下大明的风情。”
这是什么样的朋友,才会拜托一品大员来联系生意,还是土建生意,詹闶并没有多想。人有些怪癖的嗜好,或者奇特的追求,这都是很正常的。
他现在考虑的是,这“大明风情”到底什么东西。如果涉及风花雪月场所,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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