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
靳子跃沉了沉肩膀,才继续说道:“所以我怀疑,那段时间沁接触过什么。”
“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些细节我已经想不起来了,才察觉到有什么力量在掩盖着真相。只有镇族命辞【百川汇海】,才能帮我寻找真相,所以我费了点功夫,通过指示,才来到这里。”
傅寻揶揄说道:“潜入机关重地、窃取镇族之宝、重伤长老无数、安然渡过大洋。这些悚人听闻的事情在你这里就只是‘费了点功夫’?”
靳子跃没有回复。
“我追过来的时候,还有几个老头在医院打点滴,连石膏都来不及拆。你现在可是全族通缉,一旦让他们知晓你的下落,肯定是不遗余力追杀到底。”
靳子跃神情木然,依旧无动于衷。
“那家人呢,我和沁没有家人自然没事,你家的老妈可还是在病床上躺着呢。”
傅寻闷闷地说:“要不是他们顾及伯父生前的威望,恐怕伯母这些年也不好过。”
“我每个月有寄钱回去。”靳子跃站起来,转身离开卧室。
这算是自我安慰么?
傅寻没有再打击他,遭逢巨变之后,再也没有见到他发自内心地笑过。明明,这个男人当年还是和闫无逊、豆子为伍的中二男孩。
沁的病逝,改变了他们所有人的生命轨迹,对那个男人来说,就像突然经历末日,活下来的只剩亡魂。
靳子跃抓住门把手,站定。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一定会查出真相。”
“砰。”
房门紧紧关闭。
哎。
傅寻不知道这扇门什么时候才会再次打开。
他也怀念沁,但是没有任何关闭门窗的理由。
这只是男人的自我惩罚。唯有把自己关紧,才能在黑漆漆的房间中,独自忍受血淋淋的剜心之痛。
傅寻摸了摸肚子,冲着门外喊道:“开饭了没,饿死了。”
“快了。”
外面,菜刀切砧板上,传来笃笃笃的声音。
傅寻脸上稍稍缓和了些,至少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也是沁乐意看到的吧。
午餐是黑椒肥牛。
“喂,你为什么不去开饭馆啊!”傅寻掐着筷子对他比划。
“吃完就去天桥摆摊,挣点钱补贴家用。”靳子跃收拾好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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