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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美感,狰狞可怖。
傅沁别过头,若无其事地将煎蛋碎装盘,摆上一剪为二的玉米烤肠,盛上一碗晶莹如玉的小米粥。准备就绪,她还得帮靴子喂猫粮。
洗漱完毕的靳子跃自觉地来到餐桌前,瞅着早餐说道:“今天看起来都很不错的样子。”
傅沁没有吭声,默默嘟噜着自己碗里的粥,她的脚下,靴子正亲昵地蹭着。
靳子跃识趣地坐下,看着玉米烤肠从中间剪开,而不是像往常从两侧剖开弯成爱心形状,再往圈起来的空间加蛋浆。
他默默地夹起烤肠往嘴里送。
吃完早餐,傅沁一走,他默契地接管餐桌,收拾餐具,放在盥洗盆里,左手按着洗洁精右手拿过抹布,很快就听着碗声咚咚响起。
洗完碗,傅沁已经在收拾桌子,把能收的瓶瓶罐罐都藏回自己的化妆盒,在客厅沙发附近腾出一片干净舒适的位置,拍了拍抱枕坐垫。
靳子跃从冰箱取出一支调制好的蜂蜜水,兑温水之后,不动声色地放在茶几上,接着去阳台晾昨晚的衣服。
两人默契地忙活着自己负责的家务,傅沁扫地的时候,靳子跃把他的大大小小用品玩具收拾进衣柜,等傅沁收拾垃圾下楼,靳子跃已经拿起拖把里里外外拖了一遍。
这让躺在沙发上的靴子百无聊赖,觉得自己是橘外喵。
傅沁去买菜的时候,靳子跃已经把整间房拖了一遍,开着风扇呜呜地响。
算着时间,老闫也快到了。
闫无逊是靳子跃的初中死党,高中的水肉朋友。当年中二病发的时候,两人对着祠堂拜过把子,后来才发现和“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于是双方默契地遗忘了这段糗事。
傅沁也说过,如果第三者是闫无逊,那她将毫无胜算。甚至,她怀疑自己才是靳子跃和闫无逊之间的第三者。
她磕CP向来有一手。
“叮咚。”
靳子跃收拾得差不多,应该是傅沁回来了。因为他家里设置了两层门铃,普通人只会看见最显眼的一只按钮,这种就是陌生人;第二个门铃是傅沁才知道,在门口贴着的对联里边。
“没带钥匙啊。”靳子跃开门,却又听见聒噪的声音响起:
“得救了得救了,要不是遇到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找到这。”
闫无逊的声音永远带着一股败犬气息,却又笑咧咧地,搔搔脑袋打着哈哈。
傅沁在前面,拎着大袋小袋,靳子跃想接,却被傅沁阻止:“陪老闫去。”
吃了闭门羹的靳子跃旋即把目光投向老闫:“这么早,我还以为等会要我去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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