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靳子跃自然一些,敲了敲老闫的店面铁闸。
“来了。”闫无逊被敲门声打乱思绪,支吾地说了声:“豆子,开门去。”
“好”寇豆乖驯地应了声,跑去把门帘卷起来。
眼前站着三个人,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靳哥!若澜姐!寻!”
闫无逊的动作一僵,慌忙把手在裤子上蹭蹭,动作难免有些走形,手忍不住地抖。
“哈,豆子,好久不见。”女人开心地捏了捏豆子的脸,说道,“听说你们被绑架了,没事吧?姐看看。”
陈若澜左瞧瞧右看看,确认他平安无事,才松了口气:“要是你出什么事,我可没办法和你那位面瘫老哥交代。”
“他能有什么事。”傅寻嘀咕道。
“你也来啦。”豆子笑眯眯地往傅寻身边靠,“老同学,好久不见。”
傅寻和豆子都是21岁,豆子却保持着14岁的男孩模样。
靳子跃望着角落的老闫,轻声说道:“没事吧。”
“嗨,能有什么事。”闫无逊背过身,摆摆手,猖狂地说道,“添雨在呢,绑匪哪里伤得了我们。”
他的声音降了几个调,说:“倒是你们,平安回来就好。”
陈若澜端详着店面,肠粉机、炉具、四方折叠桌,粉色塑料凳,一切都是9区老家的布置模样。就连墙上的日期,都老气横秋的,配置一副茶具,闲暇无事点上几杯,可以说,把肠粉店的神韵还原得十分到位了。
靳子跃和傅寻默默退在后面,暗中观察陈若澜。
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闫无逊一直背对着他们也不是事儿,不情不愿地转过身。
他有些局促地拍了拍手,头压得低低的,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发现脖子宛如架了千斤担,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看着女人的脚,穿着好看的平头鞋。
陈若澜察觉到他的目光,笑笑,冲他招了招手,又回过身对着靳子跃说:
“你让豆子和傅寻叙叙旧啊,杵在那当电灯泡吗?”
闫无逊伸出一半的手默默缩回去。
靳子跃向他投去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也走进店里。
“你什么时候成为腐女了?”
“轻腐、轻腐。”陈若澜毫不介意,道,“我只希望磕到真的。”
“你们坐。”闫无逊借着搬凳子的名义离开。
“都是老同学,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