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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桐衫张口,却遏制住没有往下问。
要说没有,她肯定不信。
但是微笑面具和悲伤面具,都向她证明了这三副面具的持有者不同寻常,想要规避危险,离这三人越远越好,少问,少听,少做。
“你就不好奇么?”面具男显然不满意她的态度,“我准备说的。”
“得了吧。”祁桐衫知道他的调子,连翻白眼,额头青筋隐现,“老娘还想留着小命平平安安回家。”
“看来你和【逢凶化吉】很契合啊,都懂的如何规避灾厄了。”
男人怪笑一声。
“说起来,今天我能活下来,和你给的这玩意也有关系吧?”祁桐衫不知道命辞再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能低眉,抬手挽着右臂。
“那是自然。”
“这个世界的命辞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明明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甚至观测不到存在,却能够切实地影响着人的生活。”她脸色黯然。
“这不好么?”
祁桐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好个屁。你听说过皮影戏么?”
“唔……”面具男沉吟了一阵,自语道,“纸人要自己动了么?”
“谁希望自己是纸人呢?”祁桐衫叹了口气。
面具男笑,反问道:“谁又不是纸人呢?既然都是纸人,那何必在意?”
“再说了——”他顿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纸人脱离了线棒,它真的能动么?”
祁桐衫愣了愣,一时间搭不上话。
“那么,这位皮影女士,时候不早了,您且休息,还有三话,就可以离开这个戏台子了,期待么?”
“呸,别给老娘插旗。”祁桐衫啐了一口。
“记住,回归的时机,是在三天后凌晨时刻。”
“昂。”祁桐衫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对他爱理不理。
“趁现在有时间,好好向你心爱的女人道别吧。”微笑面具轻飘飘地留下这句话,就转头欲走。
“?!”
祁桐衫面色一顿。
“喂!”
她想说话,微笑面具男却已消失。
“叮咚。”
一声门铃声幽幽传来。
她的意识慢慢回笼,缓缓睁开了眼,被窝里,她睡得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