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与本太子彻底的生分了去?那我们这段时日的快乐和温馨,全部都是假的吗?”
月千澜微微一怔,不知不觉心口传来隐隐的痛意。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幸福和快乐啊,可是前世的经历太过惨痛,她不敢忘,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唯有和君墨渊拉开距离,她的思绪才会一点点的恢复冷静。
她才能走一步看十步,能够提早一点看出君冷颜的棋路。
“殿下,梦该醒了,我这人从来都不适合做梦的……”月千澜冷了眉眼,微微挺直了脊背,说完这句话就与君墨渊擦身而过。
从这天晌午起,月千澜的态度便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她每次见了君墨渊,皆都相敬如宾,礼数周到,礼仪不缺。
俨然,是将她和他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她在恪守一个太子妃应该做的事情,不再以女人对待男人的态度对待君墨渊。
君墨渊的心底一直都憋着火气,他以为,一定是月樱那边说了什么话惹恼了月千澜……
所以,君墨渊转身写了一封信,传给了刘汉生,让他好好的审问一下,月樱究竟对月千澜说了什么。
岂知,刘汉生传信过来,说月樱的舌头已经被割了,她无法再张口说话了。
君墨渊一惊,愤怒的将一个茶盏狠狠的摔在地上。
晚膳过后,天色临近黄昏,君墨渊便往月千澜的寝室走去。
谁知,他还未靠近那个院子,玉珊便早早的等在那里。
玉珊见了君墨渊过来,她惊得一张脸都白了,随即她连忙跪在地上,向君墨渊请安。
君墨渊看着她这般郑重其事的行礼,不由得面色微冷,冷声呵斥:“玉珊,太子妃呢?”
玉珊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冰凉的青石板转上颤声回道:“太子殿下,我们主子她现在更衣歇息了。”
“怎么歇息的那么早?她难道不知道本太子还要过来吗?晚膳前,本太子便让人传了话,难道她没听见?”君墨渊缓缓握紧了拳头,低声问道。
玉珊额头冒着冷汗,连忙回道:“回太子殿下的话,主子她知道了,不过她身体不太舒服,恐怕今晚不能服侍殿下。所以……所以……”
玉珊害怕的要命,所以后面的话,她试了几次都没敢说出口。
君墨渊眸光微眯,冷冷的看着玉珊,冷声问:“所以什么?”
“主子她……她特意找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送到了殿下的寝室内。”玉珊闭上眼睛,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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