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查出那人是谁。”
暗夜立即应了,身影快速的闪出房门而去。
君墨渊抬脚,走到门口处,他站在廊檐下,望着东方天际那一抹鱼肚白。
这天色还未大亮,太子府便犹如变了天般,人人惶恐不安。
那女子,被拖到了前院,当着众位下人的面,活活被杖毙而亡。
女子身上流淌的血,充斥着前院四周。
每个人大气都不敢喘,唯恐下一个倒霉的人是自己。
自此以后,再是有野心想要攀附太子的人,也都不敢再踏入君墨渊的寝室一步。
去了都是死,哪有还有一步登天,飞黄腾达啊。
他们这位太子殿下,最是冷酷狠厉啊。
君墨渊用了早膳后,嘱咐人时刻注意太子妃那里的情况,他便一头扎进来了佛堂,再未出来。
而月千澜,自君墨渊离开时,她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君墨渊刚刚说的那句话,她听到了,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
她不懂,他那句话的意思,什么是别再尝试放开他的手?
月千澜心下微痛,手掌紧紧的攥着胸前的衣襟,紧紧的咬着唇瓣,眸光闪过一丝晦暗。
她猛然坐起身,冷声喊玉珊进来。
玉珊连忙跑进来,眸光担忧的看着月千澜。
月千澜却一边从床榻上下来,一边吩咐玉珊。
“即日起,立即派人密切关注靖王府的动静,还有月府沈府……”
玉珊眸光闪烁,不敢有半分犹豫,立即应了。
……
府衙大牢。
月樱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她只觉得嘴巴那里疼的厉害。
因为前不久,她被人割了舌头。
割舌头的那一刹,她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痛楚。
过往云烟,刹那间在她脑海里流转。
到了这一刻,她才幡然醒悟,这么多年,她到底在寻求什么?
为什么,她想要的,从来都不属于她?
她只不过想要让自己过得比月倾华和月千澜好一些而已,她到底做错了什么,究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月樱不知道,是谁给她敷了药,止了她舌头断处的血。
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