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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从殿内走出来,冷着脸怒视着月千澜:“自然是要缉拿胆敢在寿安宫行凶的恶人了。”
石榴一愣,一时没明白太后的意思。
月千澜却在一瞬间明白了,她不由挑眉轻笑一声,眸光灼灼的看向太后。
“不知太后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在寿安宫行凶的人?太后,我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恶人了呢?”
太后冷哼一声:“常嬷嬷伤的这么重,当时就你和小丫鬟和常嬷嬷挨得近,你告诉哀家,不是你故意害她,还会有谁?”
月千澜勾唇冷然笑了。
她扔掉了满是鲜血的帕子,举着两只血淋漓的手。
“太后觉得,如果我害了常嬷嬷,还会因为担心她吐血太多,而双手拿着帕子堵着她流血的嘴巴吗?太后,你究竟是听谁胡说,是我害了常嬷嬷啊?这我可冤枉啊,我也不愿背这个黑锅啊。”
太后一愣,眸光微转,瞥了眼她血淋漓的手,还有地上那一块血红的帕子。
帕子的颜色,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了,满目的颜色,刺的人眼睛疼。
月倾华眸底划过一丝暗芒,她轻轻的扯了扯沈夫人的衣袖,对着沈夫人打眼色。
沈夫人明白了月倾华的意思,随即松开了太后,连忙走到常嬷嬷的身边,一脸关切的看着常嬷嬷。
“常嬷嬷,你怎么样了?现在还能说话吗?你怎么会伤成了这样啊?是不是有人故意对你这样的?你别怕,你把知道的统统说出来,太后会为你做主的啊。”
“舅妈,常嬷嬷这会疼的几乎都要晕厥了,你觉得她还能回答你的问题吗?我们还是等着太医来了,替她诊治一番,确认她性命无虞,再来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吧。”月千澜微微眯眸,对着沈夫人温和一笑。
沈夫人脸色一沉,咬了咬唇瓣,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太子妃,倒是挺关心常嬷嬷的。不知道人,还以为你们很熟悉呢。不过,你若是想要因此,遮掩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些掩耳盗铃了。”
月千澜嗤然笑了:“舅妈这话,我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呢,你不会是怀疑是我害了常嬷嬷吧?难道太后会这么认为,也是舅妈引导太后这样想的?”
沈夫人抿着唇瓣,厉声回道:“难道不是?当时可就你和你的丫鬟和常嬷嬷在一起,除了你再无旁人……而且,你如今这么一副关切常嬷嬷的姿态,分明是做贼心虚了。”
月千澜无奈的摇头,眸底闪过一丝受伤。
“舅妈,你认识我那么久,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最是善良温和。平时见到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而且常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贴心人,若是常嬷嬷有个三长两短,太后肯定会很难过。我这是因为太后,才关心了常嬷嬷一番,却不想让舅妈生了误会。这可真是我的不是了,还有啊……刚刚,我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