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地。
玉珊抿唇,低声笑了。
翠湖眼底闪烁着雀跃,从一开始的懵懂,到这一刻的了然。
她眼眸带着钦佩,看向月千澜。
“小姐,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月千澜抿唇,淡淡一笑,她的眸光清幽,幽幽的落在了牢房内。
“郡主这是干什么?刚刚你不肯给他一个痛快,本宫心善,所以给他一个痛快,让他结束痛快,郡主为何又这般阻挠本宫?莫非,郡主你与这个歹徒认识?”
程妙音的身子一颤,到了这一刻,她想要掩盖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她将南宫卿松绑,将他抱入了自己的怀里。
而后,她扭头看向月千澜:“这一切不都在皇后娘娘的意料之中吗?娘娘又何必明知故问?你明明知道,这人是谁,却假装不知,故意扯谎,说他是刚刚闯入大牢的犯人。娘娘,他究竟是谁,想必你比任何人清楚……”
“堂堂南国君主,却被你囚禁在这天牢里,承受了这些残酷的刑罚。是你一步步,将南国君主给逼疯的……如今,你又用他来威胁我……呵……恭喜你皇后娘娘,你成功了。”
月千澜微微挑眉,不置可否一笑。
既然话都挑开了,她也没必要继续装糊涂。
“好,本宫倒是挺敬佩郡主的这番勇气……不错,他就是你们大越国的皇帝南宫卿。不过,那又怎样呢。如今,不但他在本宫手里,便连你也落入了本宫手里……你若是还有命活着回去,大可以告诉你们南国百姓,是大越国皇后与南宫璇一起合谋算计了南宫卿。可前提是,你有这个命回去吗?”
程妙音气得脸色苍白,她咬着唇瓣,怒视着月千澜,歇斯底里的问道。
“你……月千澜,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月千澜猛然站起身,她一步步走向程妙音。
她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敛下,眼底闪烁着冰寒刺骨的杀气。
“不是本宫想要干什么,而是你和南宫璇想干什么?你们联合起来,算计本宫的大哥,然后又拿楚国试图混淆本宫的视线……你当真以为,本宫是一个病猫,任由你们上蹿下跳如此欺凌,而不懂得还手吗?”
“程妙音,你如今是南国的使臣,本宫不会杀你。但,南宫卿的命,可就在你一念之间,你最好给本宫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办。否则,一旦你行错一步,你的卿哥哥便会万劫不复。”
程妙音的身体,剧烈颤栗。
她的眼底,慢慢的涌出一丝恐惧。
如今的月千澜,不再是慈眉善目的模样,她如今仿佛就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