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苦心。”路一鸣道。
抬眼看到他漆黑专注的眼眸,戴宁重重的点了点头。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见此,路一鸣才勾唇笑了。
“对了,你干嘛不带我回家,要花钱来开房间?”戴宁其实是在明知故问,其实她明白路一鸣是想让自己在这里自在一点。
这时候,路一鸣的眼眸一黯,然后便翻身压在了戴宁柔然的身体上!
“你说呢?”路一鸣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看到他幽深而炙热的眼眸,戴宁不由得便红了脸。“我怎么知道?”
路一鸣低首在戴宁的唇瓣上吻了一下,这个吻力道有点重,却是充满了灼热,随后他便在她的耳边道:“都说换个环境,应该更有激情。”
听到这话,戴宁不由得推搡路一鸣的肩膀。“讨厌,没正经!”
“我已经很正经了好不好?还要让我怎么正经?其实我们现在就是做正经事。”说完,他便低首封住了戴宁的口。
“呜呜……”戴宁的抗议全部都被吞回了肚子里。
随后,她便不可避免的瘫软在了他的怀抱中不能自拔……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路一鸣不是在家里陪着戴宁看书、看电视、聊天,就是带着戴宁出去散步、野餐、逛街、看海、看电影。
两个人如胶似漆,默契十足,简直比蜜月还要甜蜜,戴宁感觉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可是,路母仿佛并不高兴,每天都阴着一张脸,戴宁只当是看不见,好在每天都有路一鸣陪着,当着儿子的面,路母是不会太过分的。
其实,戴宁心里也在打鼓,路一鸣毕竟只能休假一周,他不可能永远不去公司。
如果路一鸣去上班了,那她一个人将怎么面对路母?
戴宁真的无所适从,但是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这天下午,路母约了孟雅舒喝咖啡。
一坐下来,孟雅舒便端详着路母,关切的问:“干妈,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不舒服?”
闻言,路母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便开始诉苦。“我还能因为什么不舒服?还不是让那个狐狸精给气的!”
听到这话,孟雅舒扯了下嘴唇,道:“干妈,您和戴宁又闹不愉快了?”
路母迟疑了一下,便气愤的道:“本来她已经嫁到我们家了,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谁让一鸣喜欢呢。可是她竟然不能生孩子,你说我们这样的人家不能生孩子怎么行?以后路氏企业没有继承人怎么办?”
听到这话,孟雅舒拧了下眉头,然后装作很惊讶的问:“不能生孩子?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