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云桑怒吼一声:“我不要再回那个肮脏的地方。”
夜靖寒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云桑,我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这是命令。”
“夜靖寒,”云桑满目怒火:“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没有资格命令我,放我离开,我还要照顾云崇。”
“云崇?”夜靖寒讽刺的道:“你哪儿来的脸去见他,云崇变成这样,还不是被你害的?”
听到这话,云桑的心被戳痛。
是,是她害的。
可夜靖寒,有什么资格指责她?
她倔强的道:“是我的错,我害了我弟弟,我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从了徐善。如果我从了他,我弟弟就不会被伤了。是我,明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为什么还要矫情,我就该好好伺候……”
夜靖寒一把捂住她的嘴,眼眸里带着云桑看不懂的纠结。
“闭嘴。”
云桑张口就咬住了夜靖寒的手心。
夜靖寒吃痛,却并不松手。
云桑用力的推开他的手,愤怒的道:“怎么,你听不下去了?可是我没有说错,我就是人尽可夫,夜靖寒,这可是你亲手给我戴上的帽子。”
“这个帽子,是你自己戴上的,如果你能洁身自好,没人会……”
“所以啊,我后悔,”云桑沙哑着声音,打断了他的话,用尽全身的力气怒喊:“我如此下贱,就该对徐善,贡上我的身体,换得平安。可我为什么没有这样做?我真是愚蠢的可以。”
夜靖寒紧紧的拽着云桑的手臂,不敢将那件事儿再深想,只将她往外拉去。
云桑始终挣扎。
夜靖寒索性就将她横抱起,快步往电梯间走去。
云桑伸手,用力的抓挠夜靖寒的脸。
夜靖寒恐吓道:“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让人停了云崇的药,你大概不知道,伤在那里若不止痛,会有多么的痛苦吧。”
“你……”
卑鄙,云桑侧头,狠狠地对着夜靖寒的肩膀咬了下去。
夜靖寒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径直进了电梯。
云桑见自己反抗无效,终是松口,愤怒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夜靖寒声音清冷的道:“今天那个伤害夜空的保姆,已经被定了罪。可夜空会被害,全是因为你而被连累,你也必须要对他赎罪,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好好的在夜园,承受你的牢狱之灾吧。”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