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在指尖。
那速度,压根反应不过来。
直接就见了血!
十指连心啊……厉江捂着手指头就是一声痛叫,不及发怒,那喜鹊便扑棱棱的飞远。
杨书放下酒杯,心说这老板娘,心情似乎不咋好啊……
……
……
那喜鹊“喳喳”叫着。落在肩头。
隐娘冷声问道:“咬了?”
喜鹊答:“咬啦咬啦!”
“咬的谁?”
“咬的那二皮脸的锦衣卫!”
“再去,再咬!”
“好……这次咬谁?”
“咬那个花魁。”
“好嘞!”
过了一会儿,喜鹊又扑棱棱的飞回来。
“咬了?”
“咬啦咬啦!”
“咬的谁?”
“那二皮脸的锦衣卫。”
隐娘皱眉:“不是让你咬花魁?”
“喳喳!我咬不到啊!”
“再去,再咬,要那个花魁。”
“喳喳……行吧。”
过了一会儿,喜鹊又飞回来了,这次不待她问,便抢先说道:“咬啦咬啦!”
“咬的谁?”
“那二皮脸的锦衣卫!”
“……”
隐娘抿唇,眉毛都竖起来:“不是让你咬花魁?”
“喳喳,我每次想咬那花魁,她就往姓杨的身后躲,抱得可紧啦,我总不能连那姓杨的一起咬……”
话还没说完,这喜鹊便被隐娘按成了匕首。
“罢了,我亲自去。”
……
……
厉江右手包起了三个指头,还一直发抖,显然疼得不轻。
“这他么是喜鹊?”
其一脸难以置信:“我连只鸟都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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