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或者旁人想要除了他,只是借西夏之手……
“西夏对我大齐边境一直虎视眈眈,哼!这帮东西,朕一定会追究到底!”皇帝拂袖,脸上带着怒意。
皇帝冷哼一声,看着秦非夜脸色缓了缓,“你身上伤重,朕给你放一个月假,你就留在府中修养身体,旁的事情也别太操心了,身体要紧。”
秦非夜敛下眸子,眼底看不出情绪来,他声音淡淡的,“是,多谢皇兄。”
“嗯,朕听说,这次多亏了安宁?这孩子……”皇帝说到孩子二字似乎觉得有些不合适,毕竟这所谓的孩子好像和自己弟弟情投意合来着,这过不久说不定就是弟妹了。
皇帝脸上浮现一抹尴尬,改口道,“叶挽歌能在危急时亦不离不弃,是个好的,你这一个月在府中养伤若是闷,便喊她来陪你吧。”
秦景枫眉头微动,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怎么安宁郡主和皇叔有什么关系吗?
说起来,上次就见到皇叔和安宁郡主似乎不一般,这一次更是……
“是。”秦非夜想起叶挽歌,眼底不觉有了笑意。
皇帝和太子此番来也是来看看秦非夜的伤势加之给秦非夜一个交代,如今话都说完了,也没有多加停留,便一同告辞了。
将皇帝和太子送出去,秦非夜的脸色便冷了下来。
“爷,关于太子殿下所说的金羽卫朱辉,还有被捉的黑衣人活口,可需要属下再去探查明细?”阿七跟着秦非夜久了,自然知道他此刻的心思。
“查。”秦非夜微微眯着眸子,“本王不信有这么巧合之事。”
“是!”阿七应下,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爷,方才陈夫人和璎珞小姐也找过您,您是否要先去迎春院?”
秦非夜想起叶挽歌还在等自己,他转身往自己院子里走去,“不必了,你差人同义母说本王无恙就可。”
“是。”阿七眼底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秦非夜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并未看见叶挽歌,他轻喊了一声,也没有得到回应。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还以为叶挽歌离开了。
秦非夜走进房间时,却看见桌上有一堆散开的瓶瓶罐罐的药和纱布之类的,他心中一动,往床的方向走去。
床上,叶挽歌正呼呼大睡。
她的长发还没有全干,所以不敢睡在枕头之上,整个头侧躺在床沿边,长发落下快扫到地面了,身上盖着被子,睡都很深,眉头还微微皱着,似乎并不安稳。
秦非夜摇了摇头,“懒丫头,也不嫌睡得难受。”
他取过毛巾坐到床边,单手将叶挽歌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替她擦着头发,直到擦干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