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苏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我的命都是师父给的,若能救回师父,清白又算得了什么。”
她回首,透过长窗望向熟睡的肖贤,道:“本来我也跟师父早就说好,永远不嫁人,只陪在他身边。希望日后师父不要厌烦我整日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才好。”
沈七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慕紫苏转身,正色看向顾修缘,“大师兄,请你把那本秘法交给我吧。还有——”她垂下眼帘,“如果师父真能醒来,恳请七爷不要将此事告诉师父。”她心绪杂乱的咬了一下唇瓣,“我不想他为难。”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沈七欢以为慕紫苏分不清此次是报恩还是爱,但慕紫苏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
——师父是师娘的,师父今生今世只有一个妻子,只会爱师娘一个人。她只是他徒儿,仅此而已。
沈七欢瞅了她半晌,才道:“好,我答应你。”
之后,顾修缘将那本交合度气的秘法交给了慕紫苏。慕紫苏回到寝殿内,看到半卧在床榻上的肖贤。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伸手理了理他披散的白发,轻声道:“师父,我们走吧,饕饕带你去治病。”
说着,慕紫苏将他扶了起来,又将他背起,脚下踏着元气,飞向沈七欢为她早已准备好的洞天福地中。
洞内清凉幽深,墨玉水镜般的池水吸收了洞顶上方洒落的月华,金粉碎屑般散落摇曳,粉嫩欲滴的莲花交纵间水雾升腾。
慕紫苏扶着肖贤走到池水边,她转头仰望着他,而后深吸一口气。她慢慢褪下自己的华裳,露出皎洁白皙的肌肤,乌黑的秀发海藻般缠绕在她的躯体上。
明明早已习惯,可当慕紫苏以这样的姿态站在他面前时,她还是有难以言喻的紧张。
她抱紧他,拿起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身上,轻声宛如呢喃,“师父,你一会乖乖听话,很快就好。”
她盯着他清冷俊秀的容颜,心里除了想要治好他以外,什么念想都没有。
半晌后,她环着他的腰,纵身跃入碧沉沉的池水中。
深水里浮动着一脉脉月华的光影。
慕紫苏轻轻闭上双眼,吻上了肖贤的唇,从丹田内运上一口元气,缓缓输送入他的体内。
而后,她贴紧他的身躯,短暂撕裂般的剧痛后,水里弥散开一脉脉鲜血,她整个人仿佛都融进了他的骨血里。
慕紫苏的琵琶骨上莹润流窜着金色的微光,旋转着将二人包围起来。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她只觉浑身酥软,小腹逐渐温热,随后蔓延至全身。
那时,慕紫苏好像看到了芙蓉两面开,豆蔻二月初时,肖贤掀起了她的红盖头,温声唤一声,“娘子。”
艳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