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秦建业再丧尽天良,杀他的那个人也绝对不能是秦暖暖。
他的小娇妻必须是从头到尾都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干干净净的在他的怀里,不染一点血腥。
秦暖暖听得懂邵九霄的话。
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任由邵九霄捧着自己的脸,委屈得哽咽。
“邵九霄,我不服气,我不甘心,我心好痛。”
就因为秦建业是她的父亲。
所以她不能报仇,不能恨她,不能亲手杀了他!
她好恨!
秦暖暖紧紧捂着自己的心口,握紧的五指撕扯着胸口的衣料,大口大口得喘着气。
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晕过去。
邵九霄看得心痛至极,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垂眸轻吻她的额头。
“大逆不道的事我来做,天打雷劈的事我来做,我的暖暖不能被弄脏。”
反正他早已经满身罪孽,不介意再多一条。
若是上天有报应,就让他一个人来担。
轻轻松开了身体微颤的秦暖暖,邵九霄从保镖的手中抽出一把木仓,转身一步一步朝着秦建业走去。
他满身杀意凛冽,目光冷冽毫无波动,没有秦暖暖目光里的那种痛恨,只是淡得让人看不清情绪。
秦建业原本以为自己得救了,才松了口气,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他挪动着拼命往后退,直到后背靠在了高高耸立的书架。
书架上的积灰扑簌簌落下,他满头满脸都是,拼命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九爷饶命啊!九爷饶命!”
邵九霄目光毫无波动。
秦建业又开始转头冲着秦暖暖嘶吼。
“暖暖,暖暖救我啊!我是你的父亲啊,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直到“咔哒”一声,清晰的手木仓上膛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
空洞冰冷的木仓口顶上了他的额头。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邵九霄按在扳机上面的手指,感觉到那只手指就要发力,秦建业的眼睛几乎是瞪成了斗鸡眼。
“不要,我知道你妈妈的死因!”
尖利的啸声破碎在耳边,像是一只被捏住了脖颈的鸭子,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