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层级。

他流通全身的血液好似变成了水银，每次流过血管时都带来千刀万剐的痛苦。

在这种痛苦中林素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还能保持完好，而不是已经四分五裂，但事实上它们确实还在自己的脑袋下面。

“妖魔因子注射进度，百分之六十五......”

“唔——！！”

洛基盯着挣扎低吼的林素，却露出好像在看电影一样的兴奋表情。

那份笑容......让他看起来十分有扭曲食人魔那范。

林素缓缓侧过头，跟洛基对视，颤抖的右手缓缓竖起来，比出一根抖出残影的中指。

“哈哈哈，看来你还能继续撑下去啊，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洛基完全没有生气，反而像是被逗笑了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手术台上的林素又开始了进一步的畸变，头上伸出了两根纹样复杂的鹿角，双眼的眼袋处好似干裂的大地一般裂开，露出皮下的鲜红。

鲜血不断从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渗出，让他看上去宛若恶鬼。

“妖魔因子注射进度，百分之六十六.....百分之六十八......百分之七十！成功了！！”

一名科研人员高声道。

“洛基大人？！”

那名老者立即转头看向洛基。

后者思考了一秒，对其点点头，“行了，停止注射，把他放下来.......把他扔到那个叫赫卡蒂的小白鼠隔壁，我记得他们是一起被抓过来的吧。”

“真是难得，两个适应性高的人居然是认识的，也不知道他们之前是什么成长环境，真想记录下来对比。”

老者也附和道。

洛基无所谓的摆摆手，“对比共同点的事情之后会让你们做，现在先把实验继续下去吧，后面还有小白鼠在等着呢。”

“明白，洛基大人。”

老者让工作人员将畸变成好似妖怪一般的林素从手术台上拖下来，架着他离开。

从手术台上下来的时候林素还抱有些微的意识，但在被带出实验室时，他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就算想要拿出药水喝一口也肯定会把药瓶抖掉吧。

大汗淋漓的林素被两名穿着工人制服的衔尾蛇成员一路架着路过一排又一排的白色牢房，最终抵达角落里的牢房中，打开玻璃门将他扔进去。

在模糊的意识中，林素躺在地上，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又好像没有听到。

他用最后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