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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玉纠结了一下。他并不确定这些观众究竟平均素质是什么样子，不知道如果直接把答案说出来的话，这些观众是会更生气还是会理解他们呢？

他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他问自己部门里面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谁知道刚才还在那里热火朝天讨论着的，员工突然间就闭上了嘴巴。

也是这种时候谁敢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的，要是到时候被采纳了结果不如人意的话，那他们岂不是就成为了传说中的背锅侠。

李美玉看了他们一眼，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蠢的，有些可笑，这些人怎么可能敢和她说自己的想法呢，于是他又只能将电话打到了陈平凡那里。

陈平凡这几天一直在家里面研究着自己那个种子，一直都没有什么时间去看网络上的这些动态，全部都交给了李美玉去处理，所以突然间听到这种事情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似乎一时间都没有明白李美玉所说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是赶快看一看手机吧，再不看手机我怀疑你都要和这个世界给脱轨了。”李美玉在电话那头有些无奈地说着。

陈平凡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得一一不舍得放下自己手中的那颗发了芽的种子，拿起手机在那里搜索着最近的消息，这不搜索不知道，一搜索或者是吓了一跳，事情竟然发酵到了这个地步。

“直接和他们说实话吧，就说公司里面没钱了，反正这没钱就进行不下去的项目也不少，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要是还要继续骂的话，那我们也承受了本来就该被骂的事。”陈平凡干脆在那里说着。

这种东西越隐瞒其实越容易暴露，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总之事情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李美玉得到了，这个指示立马就去办了，而这边陈平凡还在认认真真地搞着自己的这个研究，这颗种子实在是有些神奇，之前一直都不愿意发芽，现在好不容易发芽了，结果竟然只发了一小点点，不拿放大镜看都看不见。

也不知道这个种子究竟是哪里有问题，你说他死了吧，他还能发芽，而且一天天浇下去的水好像也被他吸收的一干二净，你说他活着吧，这生长的速度也是要比蜗牛爬行速度还要再慢。

难不成是因为它的来源不一样，所以它的生长环境也就不一样嘛，陈平凡挠挠自己的头，有些费解的想着，实在是搞不明白这颗种子怎么会这么麻烦。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到现在有些怀疑和尚跟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