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一招必定可将我点翻在地。可是我来时着急忙慌,穿了顾客的衣服。如果我倒地上难免磨了脏了,那就没法和顾客交代。前辈容我脱了衣服再战否?”
龚行慎一扫帚将一名武者敲晕在地说:“倒在情理,速去速回。”接着,龚行慎折冲向左翼,如突入狼群的一条恶犬。每条狼都扑向恶犬,恨不得一口咬断它的脖子,但群狼没想到一条狗能掀翻整个狼群。
躲在花圃后的两人都看呆了,他们只听说龚行慎身怀高超武艺,没想到打起架来竟然如摧枯拉朽一般,数十人在他眼前就如同一点就破的薄纸,转瞬就成了倒地呻吟的手下败将。尤其Erin孙,直到两分钟前,她还以为龚行慎只是个快死的病人。
“卧槽!我忘记点录制了。”Erin孙失声叫了起来,吓得Adam邹赶忙去捂她嘴巴。然而,就在同时,一个陌生的声音说:“照我说,你还是别录的好。”
孙和邹同时吓了一跳,只见两人身后不知何时蹲了一个身穿黑色运动服,瘦得眼球都突出来的锥子脸男人。他嘻嘻笑地伸出右手说:“幸会幸会,外面太危险,我也来躲躲。”
“呀!”Adam邹吓得跳了起来,根本就没看锥子脸伸出来的右手,飞也似的跳出花圃,直冲他的哈雷摩托。
Erin孙大声唤他:“Adam,现在太危险——”
Adam邹不理Erin孙的话,喊道:“老子是来泡妞的,不是来送命的。”他头也不回地跨上摩托,插上钥匙。啪——不知道哪里飞来的一块板砖,正中邹的面门。邹顿时鼻血横流,仰面倒地不起。
一名留着莫西干头的武者跑了过来,腰间别满了板砖,手中还握着一块。他看到Adam邹的模样直摇头:“怪只怪我的循声追命砖,向来是循声不认人的。”
“哟!你这兵刃不错,借我一用。”没等莫西干武者反应过来,一记手刀便将他撂倒在地,不是龚行慎又是谁?他将武者插满板砖的腰包夺到手里,然后朝Erin孙说:“孙记者还没走呢?你先歇着,等会儿我送你下山——嘿!小贼安敢偷袭?”
“妈呀!”锥子脸忙缩了脑袋,躲回花圃后面,可龚行慎的板砖已到了。只听得锥子脸惨呼一声,便中砖倒地。龚行慎得意地说道:“我这板砖可是认人的。”
啪——一块板砖砸在龚行慎的后脑勺,登时碎成数块。
龚行慎捂着脑袋,转身大骂:“还是不是习武的了?放着武术不用,学流氓扔板砖是几个意思?”说着,龚行慎两块板砖脱手,正中两人面门。
Erin孙瞅了一眼躺在地上,像是在抽羊癫疯的Adam邹,摇头苦笑着蹲回花圃后面。
这时,只着一条大裤衩的普尔已再次杀到,他举着两个砂锅大的拳头说:“前辈,这次在下有备而来,一定能接下前辈一招。”
不等普尔话落,龚行慎的扫把已经点中普尔胸口。普尔两眼一翻,就仰面倒在了地上。
龚行慎摇头说:“我说不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