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白炽灯,包括洞窟的顶部也被安装了整排的日光灯和舞台激光灯。也许,在某个热情的夜晚,洞穴居民就会在闪烁的五彩光束下尽情狂欢。不过,此刻,洞窟里只亮着日光灯,使本应昏暗的洞窟亮如白昼。
如此之多的电灯,势必要耗费许多的电力资源。但奇怪的是,山谷里根本看不到任何发电设备,既没有火电厂的大烟囱,又没有太阳能板。地底藏着个小型核电站?恐怕不现实。
一行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和洞窟居民的冷漠表情相得益彰。他们一路上只有寥寥几句不痛不痒的闲谈,大抵是在奇怪托托米亚的迥异。居民更没有人搭理他们,理应充满好奇心的孩童也都是像看空气一样对他们视若无睹,兀自三五成群地跑闹玩耍。
终于,有人制止了他们的游荡。
一名青年冷冰冰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问:“你们的信物呢?”
没等Erin孙迷茫地看向龚行慎,他就掏出一面青铜打造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葛”字。
青年冷笑道:“拿葛家的令牌找葛家人的麻烦,也不知道该说是葛家人有病,还是该夸你有本事。”
他将令牌交回龚行慎,又接着说:“你们是现在就去闯天宫,还是再准备一下?我劝你们吃顿饱饭再去,不要做饿死鬼。”
“我们等同伴到了,再一起进去。”龚行慎说。
Erin孙小声问弗洛伊德:“同伴是谁啊?”
弗洛伊德说:“本应接受二门传承的人。”
Erin孙恍然大悟,她想起龚行慎曾提到的那位被他单方面当成师弟的人。如果他继承了二门,那就一定不会有Erin孙登场的机会了。仔细想想,Erin孙也不知道该谢他还是该讨厌他。
青年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诮,说:“正好,再有一小时我们就开饭了,你们外人每人两百块。随便吃,但不要浪费。”
Erin孙张大了嘴巴,想要吐槽下这两百块的自助餐,但又怕惹恼了这臭屁脸青年,反而被他漫天要价。要知道,他们在草原上没怎么停歇,两天里吃的不是压缩饼干就水,就是水就压缩饼干,顶多配点牛肉干。此刻有口热饭吃,可是一行人都求之不得的。
“不要嫌贵,金钱对你们而言,已经意义不大了。”青年看出了Erin孙脸上的惊讶说,“你们在中央广场等着,待会儿把钱付给阿妮大娘。”
“这人真讨厌......”青年走开后,Erin孙忍不住嘟哝着。
这些天,夏千蝶的话一直在她脑袋里徘徊,就是姜白芷死在了和隐士讲理的路上。虽然她不知道姜白芷有多厉害,但身为八大望族的嫡系子孙应该不差才对,起码要强过一名武者。
她看向龚行慎的眼神,流露出担忧和恐惧。
一路走来,车里的氛围就如同越聚越厚的彤云,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即便龚行慎试图用他的破锣嗓子和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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