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这个不难理解,这项数值恢复得很快。不过,绿条——我很想说脏话,我本来想设置为体力值、精力值,就是你的生物能量。偏偏系统只有一种SP状态条,这让我很苦恼,所以单独跟你解释一下。如果不需要,我可以取消掉。”
“这样你能听见么?”龚行慎尝试着使用精神回答,穷图用男高音答复“嗯哼”,示意他可以听见。
“那你说的话只有我能听见,你设定的状态条只有我能看见咯?”
“是的,我想你也不希望他们知道你的体能衰退。抱歉,我擅自分析了你的思维,可是你们的大脑都是公开的。我只要瞥一眼,算法就会自动告诉我结果。”
“没关系,这样挺好。”
“那太好了。”穷图顿了顿说,“另外,我想提醒你,你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极限体能也不过是应有体能的80%,像刚才那样高强度的战斗,你至多只能再进行两次,两次之后你的生物能就会耗尽。而这个系统是不人道的……我见证了太多的死亡,却无能为力。我希望这次,不再会有残酷的事情发生。”
“两次嘛……”龚行慎喃喃自语,“什么初代药材,言过其实。”
“对了,我还认为你剩下的生物能不足以战胜下一波敌人。”穷图说,“所以,你大可以拿你残存的体能来做些出于生物本能的事情,据我分析,至少有两位女士不会明确拒绝。如果你装得惨一点,那么会再有一个女士和两名男士表示默许……”
“打住!我认为你的数据库需要格式化。”龚行慎扶额道。
众人大约花了二十分钟时间用来爬楼梯,莉莎忍不住发牢骚:“为什么系统不把楼梯改成电梯或者传送阵之类省力的方式呢?”
“其实,我想要吐槽这个问题已经一千年了。”穷图答道。
“少啰嗦,这一战由我来!”姜无患迫不及待地登上山顶。
仍然是宽广的平台,仍然是青铜的大门。不同的是门前的人,有着棕栗色自来卷的Mary司马,带着高度近视镜,在和一群鸟儿清唱稚嫩的歌曲:“苯环苯环,挂羟基,得到一个小苯酚;羟基羟基,与烃基,甲乙丙丁都是醇……”
“居然有人把有机化学编成了儿歌,她一定是个学霸。”Erin孙道。
弗洛伊德说:“这话会被她认为是最低级的恭维,对她而言,有机化学的基础知识就相当于儿歌。”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她接着对姜无患说:“这一战,你不能和她战斗。你一定会输,但我们此刻还不能牺牲你这个重要战力。”
尽管姜无患很想挥舞拳头表示抗议,但他撇撇嘴,最后也没表达出来不满。
对于小他三岁的这位表妹,他有着身为兄长的怜爱。可是表妹的过于老成,烘托不出他这个做哥哥的作用来。为此,姜无患有过苦恼,但后来就演变为逆来顺受。因为多数情况下,表妹的决策都是对的,自己反而像个冒失的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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