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我来晚啦!”门外一串高跟鞋的笃笃声由远而近,“那帮客户真难伺候,非拖到这个点!老娘年轻时哪受过他们那个气!……哟,怎么还哭上了?”
母亲丁菀一阵风似地奔了进来,身穿绛红色一步裙,港风长卷发,一双丹凤妙目透着世情练达,化着淡妆的面孔明显做过高价医美。
她是个很会修饰自己的女人,每次兮尔跟她站在一起,别人都说像姐妹花,更有人开玩笑说兮尔才是姐姐。惹得兮尔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妈妈22岁时便怀上她,确实是位非常年轻的母亲。十一年前与她父亲傅霆海离婚后,卸任了傅家深衡建筑集团的管理职位,后因犯事锒铛入狱。
刑满释放后,做点小本生意,到处跑业务,自然跟远赴异国的女儿多见了几面,也谈不上多想念。
兮尔上前挽住母亲的手,吸了吸鼻子,“妈!香水什么牌子的,我超爱!快把链接发我……”
傅霆海见前妻来了,逐渐寡言起来。
正好有护士进来给他打针,他便坐回病床,折起病服袖子,望着三人在前面叙话。
护士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眼睛一个劲儿的往那玉树临风的傅少爷身上偷瞄,针都扎歪了好几下。
寻思着怎么去要到帅哥电话,哪成想,刚刚还跟女儿聊得起劲的泼辣妇人突然就盯上了她这个小透明。
眼睛大功率地射过来。
“哎呀!会不会打针啊!拿人做活体实验呢?”
小护士大窘。
傅霆海奇怪地往自己手上看了一眼。
涂着碘酒的那块皮肤带着新鲜的针眼血点,明显没打好,肿了起来。
他这左手受过枪伤,神经不太灵敏,愣是没察觉到任何异样。
丁菀咳嗽了一声,尴尬地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岭城这天儿越来越热,让她发汗脸红。
一如她所料,傅霆海还是那么的通情达理,马上就为那个不知所措的小护士解了围。
“没事,是我的原因,我这手老毛病了,抖得厉害,难怪小姑娘扎不准,接着来吧!”
丁菀这才忆起,他的通情达理从来不是对她。
一家四口在病房里坐了会儿,轾轩公司有事要先走一步了。儿子一走,丁菀显出几分不自在来,也飞快告辞。更新最快的网
往门口走去时,她步子很磨蹭,终于等到傅霆海淡淡的叫住了她。
“有空就来家里吃饭吧,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凑齐,多聚聚。”
丁菀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等电梯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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