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虞荟就发现傅轾轩不太说话了,变得懒懒的,蔫蔫的,在游戏中厮杀。
大概下午两三点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他午后的困意在听到母亲让他下楼去,跟她一起把车里的年货拿上来时烟消云散。
虞荟当时正在上厕所,今天她借用洗手间的次数特别多。
傅轾轩冲过去拍门,“我妈回来了,就在楼下!我先下去给她提东西,你赶紧收书包,从楼后门出去!”
按理来说,他们也不必吓成这样,即使家长搞突袭,也可以扯个谎圆过去。
撇去恋人这层关系,他们毕竟是校友,虞荟和兮尔也是同班同学,大家都是老熟人,来家里做一次客也没什么的。
但关键在于,丁菀是何等的人精,她本来就在抓傅轾轩的早恋问题,疑神疑鬼,相当不好糊弄。
就算傅轾轩和虞荟在旁人看来多么不搭,谁说就不能暗生情愫?而且,他把虞荟带到一个亲戚家,中间又没有兮尔作媒介,本身就宣示了他们两个交情密切。他们自己心里有鬼,哪敢在母亲眼前出双入对?
傅轾轩抓了钥匙跑下楼去,随后,虞荟过来跟海汐道别,背起书包火烧火燎地离开。
不一会儿,傅轾轩和母亲就大包小包地上了楼。
丁菀是个话多喜闹的女人,进门就如同点了炮仗。
一边指挥傅轾轩把年货放在厨房,一边说自己的脚后跟被鞋子夹破了皮,疼得很,然后尖着嗓子叫保姆给她倒杯温水,加半勺糖。
海汐谨遵指示,把水递过去的时候,傅轾轩扯扯她的围裙,偷偷对她做了个“保密”的口型。
他们夜聊的时候经常玩这种猜口型游戏,海汐看得懂。
“糖加多了。”丁菀的余光擦过儿子和保姆的小动作,“不必换了,反正难喝。”
丁菀搁下杯子,去儿子的房里检查他作业的完成情况。
笔记本电脑上显示着没关掉的双人枪战,傅轾轩上去“啪”地一声合上电脑盖。
丁菀讶然,挑了一下眉。
“你下次不要老玩这些乱七……”
猝然间,她止住了话头,快步朝他的床铺走去,“你床上怎么这么乱?连被子都不叠?”
丁菀看见儿子的被子皱团团的,一股脑地拥在墙边,像在遮挡什么。
不过,那么小的面积绝对藏不了一个大活人。
她正要上前,却踩到了地上的一件软物。
当她看清那是什么时,一阵急怒冲上心头。
她当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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