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洗得跟“雅”字一点不沾边,很快就有些火烧眉毛,随便擦干出来,往床上一倒。
原先傅轾轩真没打算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可是两具身躯感知到对方同样的火热,实在不甘心止步于此。
他有些没准备好,不得要领,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都快被毁了。
后来还是她给他指了条明路,他轻之慎之地尝试了一会儿,但海汐仍是皱着眉非常痛苦的样子。
他很怕伤着她,她的呼吸稍一急促,他就不敢再动,这两年她的哮喘几乎没有发作过,只有一次,是两人去吃饭,他讲了个笑话逗得她大笑不止,她不小心吸进一点食物,才诱发的。
此时,他撑起一点身子,不停问她难不难受,有没有呼吸不过来。
她说还好。
他以为她是在安慰他,进也不是退也不能,当真左支右绌。
最后海汐也烦了,在他又一次追问的时候,她闭眼羞愤道,“我现在好点了,不难受了,真的,你再这样不上不下的,我更难受,你不累我还累呢……”
他终于完成了他想做的所有事情。
海汐的疤痕像是一针针刺绣,又像剥落的泥人,任他去重塑,去打碎她,也打碎他自己,然后天旋地转,搅合成同一个。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晚饭是没有的了,眨眼便过了十二点,两人蜷在被子里,床头柜上是盛过猕猴桃的空碗。
床本就狭仄,傅轾轩更有了理由黏在她身上,左捏捏,右磕磕,海汐无奈道,“你消停会儿行不行,在给我捏骨算命啊?”
“是啊!”说实话她的骨头挺硌牙的。
“算出什么了?”
傅轾轩撑起脑袋,“我算到你以后嫁给我。”
海汐目光一漾,揽着被子,靠着床头坐起来。
“轾轩,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傅轾轩苦思冥想了半天,“不知道。嗯,大概上辈子欠了你钱。”
她拿枕头砸他,他笑着滚开,这才正色道,“其实是因为你好……你的好,是最不一样的,是只有我才明白的,是我辛辛苦苦淘到的,我不会形容你是沙里的金子,你就是沙子,沙子里也有天堂。”
“你成天锦衣玉食的,看厌了金子是吧,有一天你也会看厌沙子,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好好地告诉我,我肯定不纠缠……但我又希望你永远不要告诉我。”
“我没说你不是金子,你两者都是。”傅轾轩笑着又加了一句,“当然,我才是金子,是金子总会发光,你总会相信我。”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