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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则凛秒懂他指的是哪里,整理好衣服,说:“你别说你去?你去我就去!”
男大夫眉心微拧:“我又不喝酒,去干嘛?”
栗则凛想到好兄弟此前进山做中药材研究一去就是几个月,怂恿:“你应该去。”
男大夫不解:“怎么?”
栗则凛居然说:“成天在深山老林蹲着,回城不得吸纳点烟火气?”
酒气还差不多。
男大夫拿出手机:“来,你再说一遍,我录下来给你女朋友听听。”
栗则凛就笑了:“还没追上呢,你等我追上再告状不迟。”
显然两人是很熟的朋友。
别漾在这时敲了敲半开的门。
男大夫循声看向门口,“找林大夫?稍等,他马上回来。”
别漾指了指背对她的栗则凛:“我找他。”
这里是诊室,有人敲门,栗则凛只当是和自己一样来看病的患者,连看都没看,闻言倏地转身,就见漾姐站在门口,和那次在向晨家再遇时一样,眼睛亮得像星星。
是真的惊喜。
栗则凛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回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连语气都透着愉悦。
“让你当司机吗?”别漾看向大夫:“他这样,能开车吗?”
男大夫默了半秒,“稳点,动作幅度别太大。”
栗则凛觉得自己伤的不是腰,而是脑子,这两人的一问一答,他竟然听出了别的味道。
他忍了忍,介绍道:“我发小,肖子校,制剂室中药师,中医大教授。这位……”针对别漾,他只报了个名字。
别漾落落大方地打招呼:“你好,肖教授。”
身穿医生服的肖子校朝她颔首,“久闻不如亲鉴,难怪他心甘情愿收心。”
这是对别漾的褒奖,栗则凛却不爱听了:“前半句挺有水平,收心就用词不当了,说得我好像是个浪子。”他抬手捶了捶胸口:“我这里,遇见她之前,从未放出去过。”
肖子校淡笑着替发小澄清:“我可以作证,他母胎单身三十年。”
此前,栗则凛说他是初恋,别漾半信半不信,现下听他发小也这么说,倒有些意外。但她没表现出来,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解过栗则凛的伤情,她问:“依他现在的状态,能喝酒吗?”
肖子校搭了栗则凛一眼:“适量喝点没问题,活血。”
平时他俩都是不喝酒的。栗则凛闻言说:“你怎么不喝点活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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