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选花魁是有钱人的事,这部分叶行远插不进去,从古到今从旧世界到新世界,类似选举游戏统统如此。
所以叶行远几日间只是听着消息,没有什么行动。府城之中倒是一片狂热,为谁能当选花魁开出了各种明暗赌局,下注者如云,这已经成了汉江府的传统。
呼声最高的有三位,第一位是来自省城的琼姑娘,她去年之以二花之差落败,屈居第二,今年卷土重来,据说新练了一手胡旋舞技,大受追捧。
所谓一花,就是一百两银子,每选花魁,以银子为选票未免太俗,汉江府就以一百两为单位,买得一花,表示支持。当选花魁者,往往都可得百花以上捧场,这可就是一万多两银子,闻之让人咋舌。
第二位乃是本府的翠羽姑娘,她年方十五,颇有娇憨之态,论容貌和风度略逊琼姑娘一筹,但胜在年轻,又是本地人,总占些优势。
再有一位是从南海来的一位神秘女子,姓丁,做派高冷,有人说是南方几大青楼联合捧出来的新星,特意来汉江府花魁大会扬名立万的。此女如冰山美人,平时不言不笑,只以一支竹笛,吹出婉转悠扬,因为姿容绝美,曲调高妙,所以人气也是极高。
莫娘子双腿行动不便,就心安理得的在叶行远号舍住下,时时来通报消息的陆伟见了一次,又惊又羡。
他忍不住悄悄询问叶行远,“你怎么将教授的侍婢也拐上了手?这女子美貌冶荡,府学中不知多少人朝思暮想,不料还是被表哥你无声无息拿下,当真了得,小弟我拜服!”
陆伟想到叶行远还有个美貌如天仙的红颜知己欧阳紫玉,这屋里又占着一个,心里艳羡之极,只盼能学得叶行远一二成功夫,早早也风流快活。
不过陆伟还是提醒道:“号舍来往之人众多,表哥也不可过于贪欢,略略节制些,晚上更不可太过大声,免得引人妒恨。若是被人检举,那可不好......”
府学号舍之中,也有风流学子带女子夜宿,只要不被抓住现行,那就是民不举官不究。只怕过于张扬,犯了许多孤枕难眠同学的众怒,就成自寻死路了。
叶行远哭笑不得,自己似乎是被表弟当成了情场浪子夜夜笙歌,不过确实也解释不清,只随口道:“知道了,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且多关注花魁之事,有消息便来告诉我。”
陆伟答应去了,莫娘子竖起耳朵偷听半晌,表兄弟两人的对话叫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只担了这个虚名,叶公子心中可有遗憾?”
过了大战鲶鱼精那夜之后,这几天莫娘子对叶行远的态度忽然又转晴了。说起话来荤素不忌,又不自觉展现出天生的妖娆姿态,只可惜下半身不能动,仍然只能静卧床上,这魅惑力就减了一半。
叶行远与她相处两日,对她脾性更为了解。如今心中光风霁月,并无遐思,笑着反击道:“你这狐狸精,勾人的法子才学了半瓶子水,岂能奈何我这正人君子?”
莫娘子与叶行远闲话,虽然不肯明明白白讲清楚自己来历,但也隐隐约约透露了些。她乃是青丘国出来的狐狸,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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