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转身,一刀劈在此人脊背之上,取了他的性命。
那蛮将临死之际还在大叫:“小人偷袭无耻!但教我铁戟在手,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令狐喜哪里理他,枭了首级挂在腰间,阵斩蛮将可是难得,这必要带回去挂在城门示众,必能重挫蛮军的士气。
其中持太的大帐倒是难得守卫森严,令狐喜与叶行远商量一番,也就不去硬碰硬,只在左翼烧杀一番,如入无人之境,等蛮军组织起抵抗之前,便策马回城,只留下一阵尘灰。
持太率军赶来应援,只见营地四面火起,而肇事者的背影都看不到,气得面色铁青。后来又看见爱将身死,只留下一具无头尸体,不由放声大哭。
这下子是不死不休了......持太心里明白,若他不能为蛮人报仇,找回今夜这个耻辱,只怕手下人再也不会对他心服。明日磨洋工一般的佯攻又不可能,必须得用血与火,才能缓解蛮人心中的愤怒。
这个可恶的叶行远!难道城中守军的损耗不大,他们就不需要休息吗?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似乎急着决战,到底又是为了什么?持太陷入深思之中。
黑暗中,他的表情阴晴不定,良久招来了几个死士探子,要他们无论如何想办法弄清苦渡城中的情况。
叶行远与令狐喜回返城中,将那蛮将首级挂出城门示众,暂作休息不提。第二日一早,蛮军举行火葬,便在苦渡城前空地架其柴堆,将昨夜死去的蛮人一起堆上焚烧。
其中那蛮将身份最高,持太亲自为他身上涂抹香油,又请高手匠人给他做了一个木雕的首级。他抚尸大哭,又发下大誓。
“叶行远狗贼,夜袭军营,伤我大将,此仇此恨,不共戴天!龙鹿大神佑我军,必破苦渡城,以全城之人的性命,祭奠我蛮人勇士!”
蛮人齐声大吼,犹若奔雷,持太点燃了柴堆,火势熏天,青烟直升天际,笔直一条。
子衍识得,担忧道:“此乃蛮族祭祀大典,他们向蛮神奉献死者的灵魂,再借神力,这回他们可真是全力以赴了。”
叶行远笑道:“这也不必太过担心,蛮人借神力之事我倒也知晓,虽有奇效,但问题也多多,尤其诗事后后遗症极大,所以若非必要,他们不会轻易借用神力上身,就算借一部分,也是有限制使用。
其实从攻城开始,蛮人便已经再使用神力,只是控制在不伤身体的前提之下罢了。此次举行祭祀火葬,在我看来,也多是虚张声势,我只怕他不敢多用神力......”
要是持太真的借龙鹿大神之力上身,打算与苦渡城拼一拨,那叶行远也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毕竟寻求决战的是苦渡城,如今虽然经过了几天的猛攻,但城内设施还算完好,尤其是子衍的身体尚未被拖垮,就算持太得蛮神之力,也很难攻破子衍的防御。
无攻人之恶神通可说是三千年来守御第一的神通,从来没有被破过--事实上三千年来也只有子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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