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孟达一直等到了午夜,等到月亮过了中天还不见人来,于是孟达只能摇着头去书房休息。
因为那封信他一整天心不在焉,今天的公务都没怎么处理,而这些又有些紧急,刘璋等着要,不及时做完会成为益州派攻讦自己的借口。
“唉,这些律法呀!”
孟达坐在书桌旁看着一桌子的竹简叹了口气说道,他已经有些厌倦了,律法这些东西他实在不感兴趣,他宁愿拿着兵刃上战场建功立业。
“孟兄,怎么愁眉不展?这可不像你啊!”
一个陌生的声音陡然响起,吓得刚刚坐下的孟达一下子跳了起来,跑到墙边就要去拿挂着的仪剑,可让他惊恐的是墙上一直挂着的仪剑不见了。
“刺客!”
孟达吓得脸色惨白,拿过一旁的摆件护在身前就准备大喊救命,让护院仆役来支援。
“孟兄,不要那么紧张嘛,你的仪剑在这儿!”
法正笑着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仪剑,而那把仪剑就是孟达刚想去拿的。
“是你!”
孟达一脸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法正。
“怎么?吃惊了?”
法正笑着摊了摊手,他本来是准备下午从后门进来的,可二狗子坚决不许,他认为孟达是敌是友还不一定,冒险过来很可能中计,于是晚上帮他翻墙进来了,并且因为孟达府上的护院仆役都在注意后面,书房旁边的院子里根本没人,轻松的就进入了书房。
“你怎么会在这里?”
孟达放下了手里的摆件,紧张的心终于松开了,只要来的不是刺客死士之类的就不用担心。
“没办法,怕被人看见,我倒是想从后门进来,但这成都势力犬牙交错,还是小心为上,为了我的安全,也为了你的安全。”
法正笑着坐下说道。
“那倒是,安全很重要。”
孟达点了点头也做了下来,他没有叫仆役进来服侍,既然要安全那最好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怎么突然来了成都?这几年都在关中?”
孟达看着法正先开口问道。
“当初没走,我本想去回乡去,结果直接碰上了主公大军,也许是机缘到了,我竟然被主公看中,这身才华也有了展现的机会,这几年算是过得不错。”
法正笑着看着孟达,如今的他可比当初的孤家寡人过得好多了,以现在的状态,他有信心成为吕布手下最主要的那批谋士,以后吕布登基,三公九卿总有他的一席之地,而在他看来吕布夺取天下已经是铁板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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