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打算将之前给腹中胎儿做好的小衣裳、尿布之类的打包一些出去。
彩蝶扶着陆良玉,还不知陆良玉想要离府的想法,只开口道:
“我看绣娘做了许多,怕是从出生到几岁的衣服都做了出来……”
“嘘……”
陆良玉打断了彩蝶的说话声,竖起耳朵,听着屋内的两个绣娘的谈话声。
一绣娘年纪轻点,性子不稳,只张口抱怨道:
“侯爷也真是,这么华丽的衣服下摆全部都粘了一层泥土,还让我们缩衣服,这怎么缩嘛?”
另一绣娘年纪大一些,声音也粗了一些,只开口骂道:
“脑袋不想要了是吗?侯爷的事情你也敢说三道四。”
那年轻些的绣娘依旧愤愤不平道:
“你看看,这几件衣裳的下摆在地上磨多了,都磨损破了,这尺寸再改,也没法穿了。我这不是可惜这么好的料子嘛。”
年长些的绣娘又怒斥了几句,那个绣娘嘀嘀咕咕地又接着抱怨了几声,才闭了嘴。
陆良玉在外听着,只觉奇怪,成年人的衣服,有宽窄的变动,也有些人会长高一些,但万万没有由高往矮缩小的份。
此事听来实在不可思议。
陆良玉当下低声附在彩蝶耳畔叮嘱道:
“一会你进去,就说我肚子又大了些,让绣娘们过去量我的尺寸做套新的冬装。然后我再偷偷溜进去看看。”
彩蝶不明白陆良玉想做什么,但她最听话了,当下点头入内。
陆良玉躲在屋子转弯处,听到彩蝶冲着两个绣娘说了几句,随即带些两人离开。网首发
听着几人的脚步声走远,陆良玉忙进了屋子。
屋内,几件秦希泽惯常穿的衣服还是桌上。
秦希泽性子疏冷,并不好繁奢,衣服不以新为主,总也平整洁净。
陆良玉伸手拿过一件青色长袍,果见衣服的下摆处,拖得都是泥巴痕迹,斑斑点点,并不雅观。
京中前几日落了雪,有些地方没有融化殆尽,泥土混着雪水,沾上衣服,便是如此。
陆良玉依样查看了其他几件衣服,均是如此。
她眯了眯眼,心下有了计划。
这夜,陆良玉寻到了往日负责给秦希泽抬洗澡水的小厮,他是个脑子不灵光的,一身的力气,专干苦力。
彩蝶当下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那小